我是葉子整袁,兩娃媽炸客。心理學工作者开仰,從事中小學心理健康教育工作13年。這是我第72篇原創(chuàng)手稿弦悉。
把這些話記錄下來污秆,不是為了證明她的不是,而是為了看到真正的她,而是為了反思自己人格中一直不被清晰覺察的际乘,自動化的部分是否也有這樣的影子。
場景一:
家里有兩塊防滑墊咳榜,為了保護孩子自己洗澡時不會滑倒靶擦,防滑墊有兩面枚粘,接觸水的一面會有些黑色的滑滑的水垢,她一直反對用這個東西,說會有細菌忧风。
先生有次問她:你擔心什么狮腿?她說椿每,腳踩在上面會有細菌间护,會對女性的生殖器官不好。先生接著問:那細菌如何從腳到生殖器菱涤?她說:浴巾擦啊攻走。先生說:如果這么說贤斜,問題不是防滑墊跋理,問題是浴巾和擦腳巾是否分開?她想一想越驻,說:是汁政。
這個對話我清晰記得道偷,因為我無法和她溝通防滑墊的問題缀旁,為何無法溝通?
因為勺鸦,我們的對話都是這樣的并巍,或者說,不是我們的對話换途,是她自說自話懊渡,然后,我常尘猓回避溝通剃执。這樣的對話,經(jīng)常發(fā)生在她在清潔防滑墊的時候懈息,常常是邊擦邊說肾档。
她:這個東西都是細菌,不要用辫继。
我在旁邊沉默怒见。
她繼續(xù)說:細菌對女性非常不好。
我在旁邊繼續(xù)沉默姑宽,然后她繼續(xù)加碼遣耍。
她說:她會讓你得癌癥。
場景二:
昨天晚上9點鐘炮车,老大上完英語課自己回家先寫作業(yè)舵变,我?guī)е隙跇窍沦I面包酣溃,上來的時候,看到老大剛要開電視纪隙,我一下來氣救拉,和老大說,已經(jīng)9點了瘫拣,重要緊急的任務應該是寫作業(yè)亿絮,把電視關起來,先寫作業(yè)麸拄。老大倒是聽話派昧,但一旁的母親跳起來了,說他還沒有吃飯拢切,你不讓他吃飯蒂萎,太可惡了。(可惡淮椰?這是她的劇情五慈?她的成長中有太多餓的體驗,她的母親總是讓她吃不上飯主穗,她把對自己家庭的恨長年地投射到我泻拦,還有我和孩子的關系里)
我還是堅持讓孩子先寫作業(yè),我和他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忽媒,我聽到她在外面大聲地咆哮争拐,然后聲音停止后,硬要闖入老大讀書的房間拿東西晦雨。我陪著老大在房間里坐了一會架曹,想起要幫他整理明天秋游的東西,就出來客廳整理闹瞧,我聽到她開始念叨绑雄,大致的意思是說,我不讓孩子吃飯奥邮。我反問她:該是吃飯的時間万牺,你在他身邊,他沒有吃漠烧,現(xiàn)在說我不給孩子吃飯杏愤,這樣對嗎?這下已脓,她把火灑向我爸珊楼,說,就是你一直催來不及度液,孩子才不吃去學校的厕宗。我叫你喂他画舌,你就是不喂。我爸這下也被惹怒了已慢。我和我爸示意曲聂,別說話,別爭辯佑惠,不然就是一場戰(zhàn)爭朋腋。也許讓她感受到了孤立無援,她開始念叨膜楷,你會害死你孩子的旭咽。
我相信,這樣的話赌厅,一定在我生命的很多時候穷绵,反復地出現(xiàn),在我生命的各種場景中特愿,這些情緒這些語言是否會內(nèi)化為我生命的腳本仲墨?
深感父母的語言對孩子的影響,在我成長歷程中揍障,對于死亡的恐懼如影隨形目养,關于鬼的意象,對危險的敏感亚兄,是否和這樣的日累月累的語言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混稽?
在我沒有力量的生命時刻,我曾經(jīng)一再地被卷入审胚,用我對自己身體的攻擊來表達自己對母親的忠誠。
而現(xiàn)在礼旅,寫在這些需要膳叨,我也不再淚流滿面,因為痘系,我選擇自我救贖菲嘴,我不要那么乖巧,不要那么忠誠汰翠,我不是完美女兒龄坪,我得照顧好我自己。從心理層面复唤,慢慢地走開健田,即便她與我的物理距離很近,我也可以保護好我自己佛纫。
這是我的療愈之路妓局。
允許自己慢慢地往前走总放,也許,有一天好爬,再講到這些局雄,會從內(nèi)心升出慈悲,母親內(nèi)在也有一個受傷的小孩存炮。我可以用我從父親從奶奶從先生從孩子身上幸運擁有的溫暖來抱持母親炬搭。
那么,那個時候穆桂,我才能說尚蝌,此生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