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法國护桦,
晴天的數(shù)量終于多過了雨天,
滿天飄散的楊柳絮和已經長出葉子的玉蘭煎娇,告白著初夏的蒞臨二庵。
重新拿起筆來寫札記,并不需要特殊的心情缓呛。QQ不用了催享、微信朋友圈關了、中法文博客哟绊、人人也早就停止了更新因妙,如今決定全心投入博士學習后,保留有微博這個社交平臺票髓,不至于與虛擬世界脫節(jié)攀涵。
在住處附近發(fā)現(xiàn)了難得的讀書地方:法蘭西學院的Mazarine圖書館,始建于1643年洽沟,是法國最古老的圖書館以故。最早歸路易十四的宰相,紅衣主教黎仕留的繼任玲躯,儒勒·馬扎然私人所有据德,現(xiàn)受法蘭西學院管轄,面向公眾開放跷车。圖書館不大棘利,總共也就120左右個座位的樣子,頂上吊著金燦燦的燭臺(雖然如今已是電子蠟燭)朽缴,桌上鋪著皮面的墊板善玫,椅背竹編精美、沒有一處洞眼密强,科林斯式柱子將浩繁的卷帙整齊地框在四周茅郎,每根柱子前一位希臘羅馬先哲的胸像。圖書館的座位可借全天或渤,有專人看守系冗,出入也都方便。每日在蘇格拉底薪鹦、亞里士多德的注視下讀書摘錄掌敬,覺得大氣都不敢出惯豆。出門正對的墻上有個運行了近400年的日晷,說是能顯示時間和星象奔害,每次下樓休息的時候都要對著它看一會兒楷兽,看了這么多天也沒搞明白個所以然。
博士想搞出個適合比較正規(guī)學校教育和非正規(guī)作坊教育的框架华临,現(xiàn)在傾向的Apprenance(可學性)理論過分偏重學習參與者心理芯杀,不夠宏觀;而宏觀的比較教育學魔方Cube Marc Bray又不適用于比較教學內容雅潭,其更多的是把側重點放在教育政策上揭厚;自己建模里面空白格實在太多,所以還要多讀扶供。
在法國讀人文學科的博士就是這樣棋弥,要找一個理論把研究對象框起來,似乎這樣得出的結論才夠規(guī)矩诚欠。正如V先生提到的對外漢語教學界“字本位(以單字為中心的教學法顽染,側重記憶)”“詞本位(以詞組為中心的教學法,側重交流)”兩套教學思路的紛爭轰绵。而事實上粉寞,實操中往往沒那么有章可循,無論是教學還是研究左腔,按理說唧垦,自由靈活都應該是保證質量的王道。
天氣晴朗的午夜液样,喜歡一個人出門走振亮。
塞納河上有三十七座橋,從橋下往橋上望鞭莽,逆著夕陽的時候坊秸,游人便成了剪影。
從左岸到右岸澎怒,從河堤到水邊褒搔,身旁繼踵形形色色的人,眼前流轉紛繁的風景喷面。
等到風景都看透星瘾,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惧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