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瀚存的七月半的儀式,出門到家已是天黑激蹲。路口很多人在燒紙棉磨。以前很恐懼很討厭這一天,天黑以后是不準出門托呕,第二天也討厭燒出來的紙灰粘在鞋底含蓉,瓢在空氣中。我覺得每粒塵埃都是一個孤魂野鬼项郊,這些鬼會抓孩子女人還有身體弱和不集中注意力的任何人馅扣。我是女的注意力不集中身體還不強,尤其害怕這個鬼節(jié)着降。昨晚再看這些燒紙的人差油,我打心底祝福這些正在燒紙祭祀親人的人。今天的我覺得紙就是紙任洞,儀式就是儀式蓄喇,最重要的是:人就是人。
媽媽問我今天敲鑼敲出什么來了交掏?我想敲出來的是我自己妆偏,是我不曾注意的一部分。那些離我遠去的親人經(jīng)過我的邀請莊重的走進我盅弛,走進我的意識.因為要避免引起我自己或者我在乎的人的悲傷侨拦,因為要忌諱死亡累舷,因為要避諱,因為不光彩、不吉利惹谐,因為恐懼……總之有很多理由讓我不敢面對這部分议纯。就像生活中刻意回避不好的情緒豌习、沖突愈案。這些親人情緒都被死死的壓著我的某個角落不敢看,這種掩蓋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返顺。今天終于有機會去面對禀苦,去解決蔓肯。終于看到自己對于這些故去的親人有期待,有怨恨伦忠,有生氣省核,有討厭。不需要解決所有問題昆码,只需要看的看到自己還有這樣一部分气忠,彌足珍貴「逞剩回歸自己讓我感覺我自己寬廣深遠旧噪,生命有了很多余地。腰不疼了脓匿,后背有些緊淘钟,肩膀有壓力,感覺無數(shù)個人壓著陪毡。僅僅就是這個看見米母,我感覺有一天如果我想我可以讓肩上不再負擔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