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云可能就給你講了嫩舟,我們之所以感受到藝術價值,是因為我能和一個古人對話,你只有在解構了她的觀點之后,你才會發(fā)現(xiàn)她最重要的是這個創(chuàng)作者本人是要有故事的瑟由,這樣就是一個不公平的定義,所以你必須要拆解冤寿,甚至有的時候是原話歹苦,她說了“人與人的交流才能被叫做藝術價值”,你把她的原話引出來的時候督怜,聽著確實好像定義上沒有那么的公平殴瘦。
說到這里我們又引出了另外一個更深層的問題,所謂“道可道号杠,非常道”蚪腋,是這樣的嗎?“道”是可以言說的嗎姨蟋?“道”真的不可以言說嗎屉凯?當我們去試圖解構道的時候,道的一芬探、二神得、三是什么的時候,我們是在完成我們審視“道”的責任偷仿,還是這樣的拆解會讓“道”失去它的實質呢哩簿?
這里又讓我想到了我們之前討論過的很多辯題。舉一個例子酝静,如果可以100%保證一個戀-童-癖不會傷害現(xiàn)實中的人节榜,僅僅是靠AI機器人滿足欲望,從道德的內部視角來看别智,這有問題嗎宗苍?詹青云當時說了,我們都知道這個問題薄榛,從道德的內部視角來看這就是有問題讳窟。
我們需不需要回答道德的內部視角是依照什么樣的理由和標準,去認定這個行為有問題的呢敞恋?我們需不需要逐一來審視它的理由和標準呢丽啡?比如說道家的理由是AI沒有“氣”,所以沒有辦法強身健體硬猫,所以這樣的性不好补箍。但你無論怎么樣改执,人家是給了理由的,并不是說道德的內部視角就是不證自明的坑雅。
但是也有些宗教的依據(jù)是“某個典籍這么寫的”辈挂,比如基督教說婚姻是一男一女的,對于典籍的相信裹粤,我們需不需要理由呢终蒂?需不需要知道這么寫的理由和標準,然后逐一的去審視呢遥诉?
說到了這里后豫,我們又引出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們應不應該允許這個世界上有不證自明的原則的存在呢突那?比如權力天賦,比如不能發(fā)起侵略戰(zhàn)......有一些基本底線的論證一定無法說服所有人构眯。
但是如果我們允許不證自明這件事情的存在愕难,某一些宗教和文化中沒理由的排斥某些少數(shù)群體,我們允不允許他們的不舒服不證自明呢惫霸?
好的猫缭,關于這個問題,我們就討論到這里吧壹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