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7日
“Though I had heard so much about the Nanking Massacre as a child, nothing prepared me for these pictures—stark black-and-white images of decapitated heads, bellies ripped open and nude women forced by their rapists into various pornographic poses, their faces contorted into unforgettable expressions of agony and shame.”
看張純?nèi)绲摹禩he Rape of Nanking》喘垂,直到一聲清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拉貝館的安靜揪利,我的沉溺于那些毫無掩飾的黑白圖像中驚懼的靈魂突然被抓回現(xiàn)實(shí)菠净,夕陽照進(jìn)小樓坝橡。整間屋子都泛著溫暖的光,蘭花的影子投在墻壁上容握,有生命的安詳和無生命的靜謐渾然一體芋膘,活著旦袋,彌足珍貴祭钉。
慶幸這突如其來的鈴聲瞄沙,讓我看到這溫柔的光,不然假若這樣一直沉溺到夜幕深沉的時候慌核,我這直面真相的驚恐怕是難以消逝了距境。
近來寫了太多殘章,漸有了一種難以成文的挫敗感垮卓。那些雜亂的片段就像散落一地的珠子垫桂,找不到合適的絲線把它們穿連起來,一直散落著扒接,最后竟至遺失伪货,抱憾無用。從每日相似的夢境中钾怔,我終于找到了心中惶恐的原因,卻不忍一語道破蒙挑。而今天宗侦,驚覺這種惶恐好像變成了此刻照進(jìn)小屋的光,溶于我的安詳忆蚀,一樣渾然一體矾利。
那些圍爐看雪的夜晚,沒有征兆地涌入面前的空白馋袜,迫使我繼續(xù)敲入些什么男旗。可是該寫什么呢欣鳖?短短一年便幾乎全白的老父親的發(fā)察皇?院落墻角至今未消融的積雪?還是啼哭的孩童泽台?玻璃窗上的冰花什荣?怕要覺著無趣了,這所有的場景怀酷,無不提醒著我年華的漸逝稻爬,想抓住的正要溜走,沒有準(zhǔn)備好接受的正在強(qiáng)勢侵入蜕依。從前的很多年桅锄,我似乎都一直在想我想要做什么琉雳,而今天,我卻開始覺得友瘤,我更應(yīng)該去想我該做什么咐吼。這不是“為賦新詞強(qiáng)說愁”,而是沉甸甸不得不擔(dān)的責(zé)任商佑。
都說牽制我們生活的锯茄,唯有自己的心。現(xiàn)在想來茶没,這句話和“年少輕狂”有著異曲同工的諷刺意味肌幽。不過現(xiàn)實(shí)是容不得抱怨的,抱怨就輸了抓半。只能說喂急,路總是有的,當(dāng)你有選擇走哪條路的資本的時候笛求,自然風(fēng)光無限廊移、揮斥方遒,若是沒有探入,那便走出一條鮮花著錦的路來狡孔,一樣可以風(fēng)光無限。唯一不同的蜂嗽,只是過程苗膝。
昨天和某hr網(wǎng)面,他問我:“如果自由和公平二者選一植旧,你會選哪個辱揭?”我?guī)缀鹾敛华q豫地選了公平。因?yàn)檫@是假設(shè)病附,從沒有絕對的自由和絕對的公平问窃,將來也不會有。我們習(xí)慣于犧牲自由完沪,為了家庭域庇,為了社會責(zé)任,為了自己丽焊;也習(xí)慣于接受不公平较剃,因?yàn)槠鋵?shí)自己心中亦不曾有一架度量準(zhǔn)確的天平去衡量什么是公平。而若是給我一種假想的希望技健,那何不去向“全能的主”求一殊榮写穴,以見“公平”芳容呢!
扯遠(yuǎn)了雌贱。
回到張純?nèi)绲臅∷停栌盟难哉Z結(jié)尾吧偿短!
“I want the Rape of Nanking to penetrate to public consciousness. Unless we truly understand how these atrocities can happen, we can’t be certain that it won't happen again.”
"我相信最終真相將會大白, 真相是不可毀滅馋没、 超越國界和政治傾向的昔逗。 我們要同心協(xié)力, 以確保真相被保存篷朵、被牢記勾怒,使南京大屠殺那樣的悲劇永遠(yuǎn)不會再發(fā)生。"
三月底張純?nèi)缯沟牟牧蠝?zhǔn)備工作声旺,放在手里笔链,有些沉了。
不易腮猖,才是活著的意義鉴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