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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省略的那一句話衰絮,在我的時空中
擁有了海拔袍冷,天又高又遠
比虛無還可怕,雪沒有溫度
在冰涼的世界一直下猫牡。我的鞋里
從來沒有留過草芽胡诗,剛剛成年的我
那時喜歡吃豆芽。睡夢深沉時
我和自己隔空對話淌友,在剛醒來的一剎那煌恢,我
習慣去用手指掙扎。至于朋友家里的
吉他震庭,不彈奏不更弦也不變化瑰抵,手心里腳掌中
都是玻璃渣,我的口水
將我的血液融化器联,我的頭皮屑
不斷侮辱我的頭發(fā)二汛,我的口臭明白
那最后半句話語未被消化,而
我的沖動在成年后就
時常變卦拨拓,變成找不到方向的
落花肴颊,變成剛解凍的水嘩啦啦,
變成冬天里忽然鳴叫的青蛙千元。沒有暖風
乘我到天涯苫昌,沒有海面
淹死我的牽掛,沒有歌聲讓我重回
重慶小面的辣幸海。憂愁讓我的脫發(fā)
一把又一把祟身,罪惡的心
敲響一下又一下,一頓晚飯都沒有濃茶物独。
一瓶流水沒有風景畫袜硫,一堂美術(shù)課
沒有我心中想擁有的那個家。夜晚的風
在夜色中刮挡篓,風的舞動
零亂了被折掉的枝椏婉陷,只有我的心
靜靜地懸掛帚称,那被
省略的一句話,最終成為
無法裝裱的一幅插畫秽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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