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懷了寶寶之后,常與呂小強探討一些以往從未涉及過的話題叼旋。
我在和朋友聊天時伴挚,無意識地說了一句:現(xiàn)在寶寶比他重要靶衍。
他看到了,有點受傷:我一直都覺得你比那小家伙重要茎芋。
2.
昨晚臨睡前颅眶,我們聊起“獨立”。我突然意識到田弥,最長久的陪伴是枕邊人涛酗。
我們長大,爸媽便老去皱蹦,陪伴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煤杀,這是很殘酷的事實。我越長大沪哺,越不會下意識地依賴他們沈自,而是希望自己能成為他們的依靠。
手足之間辜妓,成年后枯途,我們分散在不同的城市,長期不在彼此身邊籍滴。我不會第一時間向他們尋求幫助酪夷,也不會第一時間與他們分享我生活中的所有事,我希望他們都能過得比我好孽惰。
朋友之間晚岭,關(guān)系再好也無法時刻親密無間。我不擅長交朋友勋功,身邊親密的朋友并不固定坦报。我總不習(xí)慣向他們求助库说,若他們幫助了我,我總希望自己能有合適的機會回饋他們的善意片择。
肚子里的小寶寶呢潜的,他還那么弱小,需要我助他長大字管。待他長大啰挪,他要求學(xué),大部分時間在學(xué)校嘲叔;待他上大學(xué)亡呵,他也許會去更遠的地方;待他有了家庭借跪,他的時間要分配給伴侶和孩子政己。一生中,我們陪伴在彼此身邊的時間竟如此少掏愁。
這些歇由,都不是因為我有多獨立,相反果港,有很多事我都搞不定沦泌,但,我習(xí)慣自己獨自糾結(jié)辛掠。
3.
而枕邊人呢谢谦,他每時每刻都在,離我最近萝衩,我所有的喜怒哀樂回挽、生活工作中遇到的點點滴滴,都會與他分享猩谊。
他是與我共享喜悅的人千劈,也是聽我傾訴的人,我們可以長久地相依相守牌捷,直至白頭墙牌。
在他面前,我是最自由的暗甥。
呂小強喜滨,你是對的,你是那么重要撤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