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前幾天晚上值班,沒事干就給我打電話裂垦,不知怎么就聊起了我們另一個同學Y顺囊。
其實,Y不是我的同學蕉拢,因為F是我同學Y又和F是同學特碳,這樣我們也就認識了诚亚。何況F老家和我老家是一個鄉(xiāng)的,說起來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鄉(xiāng)黨午乓。
我與Y的交往只是他幫我修過幾次電腦站宗,也幫我同事和朋友修過。他人不錯益愈,很實在的那種梢灭。他在一所進修學校當老師,管的財務蒸其,平時沒有多忙敏释。他就用上大學時學的計算機專業(yè)給自己謀了個相關(guān)的兼職。
最早給一家電腦公司搞售后維修摸袁,同時兼做一些小賓館的網(wǎng)管钥顽。后來又自己賣電腦,賣監(jiān)控靠汁,業(yè)務做的不小蜂大,收入似乎也蠻多的。雖具體收入我不清楚蝶怔,但是從他買兩套房又買車的情況看奶浦,收入確實還可以。他媳婦沒有工作踢星,生了二胎财喳,在家專職照看兩個孩子。
F給我提起Y斩狱,問我最近有沒有和Y聯(lián)系耳高,我說,大約有兩年沒見他了所踊。因為這兩年里泌枪,我家電腦也沒發(fā)生故障,不過中間給他打過兩三次電話幫朋友咨詢電腦方面問題應該是有的秕岛。
因為話問得蹊蹺碌燕,我便追問F,Y沒什么事吧继薛。F屬于大大咧咧的人而我們二十多年的同學修壕,一般情況下無話不說。他說遏考,我本不該如此八卦慈鸠,但是Y顛覆了我心目中的形象,讓我覺著不可思議灌具。
原來是前不久有一天青团,Y給F打電話請求幫他一個忙譬巫。那會兒F正在家里和面,一手拿手機接聽Y的電話督笆,一手沾滿了面粉芦昔。Y讓F幫他情況的孩子上戶口。
沒錯Y就是這樣說的娃肿,他還問F咕缎,你知道“情況”是啥意思吧。
對于F在電話里跟我這樣敘述料扰,我起初不相信凭豪,說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少忽悠我记罚,Y那么好的人,你真會拿他開涮壳嚎。
F在電話那頭詛咒發(fā)誓桐智,證明他說的話千真萬確,聽那語氣烟馅,只差用撞墻來證明他的視聽了说庭。
即便是真的,我無法想象Y和F對話時的語氣與表情郑趁。我便調(diào)侃他刊驴,真的就真的吧,你都天南地北的女朋友寡润,還不允許Y有個情況捆憎。
F一幅賴皮的樣子說,我從來就沒把自己當好人梭纹,但是Y不一樣啊躲惰,你在咱同學中打聽打聽,誰會相信Y是這樣的人呢变抽。
你說他找情況也找個年輕的吧础拨,比他年齡還大,長得又丑绍载,太沒品味了诡宗。他們一塊兒找我的時候,我一句話沒說击儡,只是讓戶政科的人給辦了塔沃。但是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兒,你知道不阳谍,因為Y實在太超出我的想象力了芳悲。
Y的妻子我見過多次立肘,和大多數(shù)農(nóng)村出來的女子一樣,穿著不太講究名扛,外貌也很普通谅年。在我之前的所有印象中,Y對他妻子和他丈人家都是特別好肮韧。
七八年前融蹂,Y的岳父去世,因為Y妻子沒有工作弄企,在外面也沒有多少交往的人超燃,Y妻子的姊妹們也都在農(nóng)村。Y為了給妻子撐體面拘领,給我們這十幾個同學挨個打電話意乓,讓去參加他岳父的葬禮。
還有三周年的時候约素,我們都去了届良。在Y妻子和岳母的眼里,甚至在我們這些同學眼里圣猎,Y無疑是個好丈夫士葫。
然而,F(xiàn)在電話里給我講的事實送悔,也確實讓我難以置信慢显,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zhuǎn)移欠啤。
沒什么可奇怪的荚藻。存在即合理。既然他能那么做洁段,想必已經(jīng)考慮好怎么與妻子相處了吧鞋喇,我們外人似乎不該操這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