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俠麥克元
善始善終膨疏,是中國的一句老話一睁,在之前罵人最狠的話之一就是:不得好死。
有人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佃却,有時候活著真的是一種累贅者吁,平平常常的走去另一個空間或許不失為一個選擇。但是有個前提双霍,必須要說清楚砚偶,必須是真的老了以后再談這個,尤其是得了大病無法救治之后洒闸,我們再談論這個有尊嚴的走染坯。
活著要有尊嚴,離開也要有尊嚴丘逸。我們赤條條來可以無牽掛单鹿,但是離開的時候,卻滿是牽掛深纲,很多時候我們現(xiàn)在都是被迫的接受各種插管或者是在醫(yī)院離開仲锄。
想起了我的姥爺,姥爺年輕時是出了大力的湃鹊,他是個榨油的人儒喊,幾十年前榨油是需要出大力的,冬天又是榨油的好時機币呵。工作時都是赤膊上陣怀愧,下工時又用涼水洗身,年紀輕輕落得了一個癆病余赢。90年代時芯义,身體就不是很好了,一直看病妻柒,卻始終不能好轉(zhuǎn)扛拨。但是老家有個規(guī)矩,就是提前打造一副棺材举塔,以備不時之需绑警。2000年身體更是愈加不行,以為要用央渣,結(jié)果是又撐了幾年待秃,每次去姥爺家,西屋的那副大棺材就清晰可見痹屹。終于還是在2004年撒手人寰章郁,年才60多歲。姥爺?shù)淖撸前苍數(shù)呐瞧椒€(wěn)的聊替,走的時候子女都在身邊。也沒有給孩子留下什么糾紛培廓。算是得善終而走惹悄。
直面死亡的時候,不知道姥爺怎樣的心情肩钠,那副棺材一放就是幾年泣港。其實在老家農(nóng)村,老人們認為離開人世价匠,只是時間的問題当纱,并沒有太多的忌諱。
但是隨著現(xiàn)代生活的到來踩窖,離開變成了一個禁忌坡氯,如書中所言,遭逢家人病危臨終洋腮,第一個念頭就是送醫(yī)院箫柳。如果不送醫(yī)院好像是不孝,好像是不安心啥供。這這都是現(xiàn)在很多時候比較常見的事悯恍。
而善終守護師是干什么的呢?他們是“守護”臨終者的人伙狐。他們要做的就是在人入殮之前涮毫,用懷抱溫暖即將離去的生命,幫助需要之人在臨終現(xiàn)場實現(xiàn)生命意義的延伸鳞骤。當然這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而作者恰恰是經(jīng)歷了人生大大起伏之后黍判,才走上守護臨終者的道路豫尽。
直面離開世界,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顷帖,當真的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美旧,最希望的是怎么走完這最后的一程。隨著老齡化的趨勢越來越嚴峻贬墩,超老齡化也會很快到來榴嗅,城市化的進程,加快了人們的腳步陶舞,讓生與離開都很難在有多少時間來感悟嗽测。以前一村老人過世,全村男勞力抬棺,如今人少了唠粥,情淡了疏魏,對活的愿望更加強烈了,對待離開反而更加艱難了晤愧。
善終是幸福的大莫,不是在乎你在哪,在家還是別的地方官份,而是當我們離開的時候是孤獨還是膝下有人陪伴只厘,當我們離開的時候是無人得知還是被善終守護的人懷抱著。
幸福的走舅巷,正如幸福的來羔味,都是一群想要見到的人在身邊。
此刻我想到姥爺離開的那個場景悄谐,他應該是幸福的介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