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開大會,體系內坐了一屋子漏麦,我坐在最外側客税,排序比較靠后。這種感覺怎么說呢撕贞,曾經(jīng)有過工作結果不理想就把本該坐的位子讓出來的真事更耻,那滋味一定不好受吧。這樣的例子捏膨,王德峰教授可以拿去當“著相”的例子酥夭。
聽了四個單位的匯報,聽的清晰脊奋,把框架記下來了,領導講話很長疙描,我也第一次全程認真聽并聽懂了诚隙。從轉業(yè)后完全聽不懂,到今天完全聽懂起胰,跨過了18個年頭久又。我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日日夜夜的積累呢,今天有一種悵然效五,時間也就這么過去了地消。
我有感而發(fā)和新同事提及此事,他似乎不能理解畏妖,但我很真誠講這件事脉执,就是希望他認真積累,不要從眾躺平戒劫。雖然在這里掙不到大錢半夷,但我們是可以發(fā)揮價值的,給自己迅细,給他人減少工作負擔巫橄,讓流程運轉得更加順暢。
更或許退回到自己茵典,別浪費自己的生命湘换,還需勤勉工作,不負此生。
下班后特別饞彩倚,吃了一根淀粉腸筹我,艾瑪,十幾年沒吃過了署恍,怎么那么好吃啊崎溃,我一邊吃,老公一邊說科技狠貨盯质,行吧袁串,讓我放縱一下吧,我也是沒長大的孩子呼巷。
回家終究是忍住了吃完飯囱修,但扒拉了幾口老公的飯盤子,名不正言不順的王悍,哈哈破镰。
最近都長胖了,還是要警惕啊压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