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三四月份的時候逐哈,疫情已經控制的差不多寒跳,但是復工復學都還沒有一個具體日期冕广。我和康先生只好“賦閑在家”豫缨,堅決不出門,不給國家添亂先嬉。
? 我在家日常上網(wǎng)課著洼,康先生在家每天寫寫小文章驮吱,偶爾開個會易茬。就在這么個難得悠閑自在的日子里酬蹋,我和康先生總是在晚上沒什么人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約會。(畢竟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平時我們也都是待在自己家)雖然我們倆距離不是太遠范抓,但是那會兒大家對于出門都還是很敏感的骄恶,只能在晚上偷偷溜出去,每次都特別刺激匕垫。
那時在家久了僧鲁,特別饞麻辣燙。每天晚上和康先生打電話的時候都會撒嬌著纏著康先生給我變出麻辣燙來年缎。因為特殊時期悔捶,幾乎沒有店鋪開門铃慷,自己做的又沒有店里的味道单芜,這種感覺不是吃貨根本體會不到。
有一天犁柜,康先生神神秘秘的打電話叫我去我家后門洲鸠,等我過去的時候看到康先生戴著口罩,裹著嚴嚴實實的馋缅,手里還拿了一碗楊國福扒腕,我看到的時候眼睛都放光了。那一刻萤悴,我覺得我是真幸福瘾腰。
害怕被爸媽發(fā)現(xiàn),我和康先生就蹲在我家后門覆履,他捧著蹋盆,我吃著,最后吃完我倆腳都蹲麻了硝全。其實康先生不愛吃麻辣燙栖雾,但是因為我愛吃,康先生陪我吃了很多次伟众。以前我倆去店里的時候析藕,都是點一碗,我吃著凳厢,他看著账胧,頂多多點一份香菜,因為康先生特愛吃香菜先紫。最后我吃不完的時候找爱,康先生總是義正言辭的“教訓”我,然后無奈的吃完我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