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讀完《齊物論》,最后是莊周夢蝶的故事冀宴∶鸫“莊周夢蝶”過去從未有過深究,心里面想的也就是莊周夢到了蝴蝶略贮,今日讀來甚疟,才知是莊周夢到自己變做了美麗的蝴蝶仗岖。
有一回,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一種很美麗很生動活潑的蝴蝶览妖,自由翻飛在花叢中轧拄,感到多么愉快和愜意啊讽膏!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莊周檩电。突然間醒過來,驚惶不定之間方知原來我是莊周府树。不知是莊周夢中變成蝴蝶呢俐末,還是蝴蝶夢見自己變成莊周呢?莊周與蝴蝶那必定是有區(qū)別的奄侠。這便是物化卓箫。
文中類似的描述,看似來回敘說垄潮,卻包含著道理:
假如我和你展開辯論烹卒,你勝了我,我沒有勝你弯洗,那么旅急,你果真對,我果真錯嗎牡整?我勝了你坠非,你沒有勝我,我果真對果正,你果真錯嗎炎码?難道我們兩人有誰是正確的,有誰是不正確的嗎秋泳?難道我們兩人都是正確的潦闲,或都是不正確的嗎?我和你都無從知道迫皱,而世人原本也都承受著蒙昧與晦暗歉闰,我們又能讓誰作出正確的裁定?讓觀點跟你相同的人來判定嗎卓起?既然看法跟你相同和敬,怎么能作出公正的評判!讓觀點跟我相同的人來判定嗎戏阅?既然看法跟我相同昼弟,怎么能作出公正的評判!讓觀點不同于我和你的人來判定嗎奕筐?既然看法不同于我和你舱痘,怎么能作出公正的評判变骡!讓觀點跟我和你都相同的人來判定嗎?既然看法跟我和你都相同芭逝,又怎么能作出公正的評判塌碌!如此,那么我和你跟大家都無從知道這一點旬盯,還等待別的什么人呢台妆?辯論中的不同言辭跟變化中的不同聲音一樣相互對立,就像沒有相互對立一樣胖翰,都不能相互作出公正的評判接剩。用自然的分際來調和它,用無盡的變化來順應它泡态,還是用這樣的辦法來了此一生吧。
對的也就像是不對的迂卢,正確的也就像是不正確的某弦。對的假如果真是對的,那么對的不同于不對的而克,這就不須去爭辯靶壮;正確的假如果真是正確的,那么正確的不同于不正確的员萍,這也不須去爭辯腾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