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整個沒好氣硫痰。老張好心好意叫我起床衩婚,被劈頭一通懟,小伙子沒脾氣效斑。加完油回來怕領(lǐng)導(dǎo)怪罪非春,小伙子又上樓叫我,又被我刺激缓屠,還是沒話說奇昙,悻悻地去跟隊長替我請假。沒成想我又一通懟敌完。小伙子實在忍無可忍敬矩,火氣直往上竄,嘴里不停地罵:什么東西蠢挡!什么東西弧岳!
我因何如此分裂,屢屢出爾反爾业踏?是對老實人的輕視禽炬,還是自我膨脹的不認(rèn)識自己?我這是怎么了勤家?想挨打想瘋了腹尖?心態(tài)失衡到這種地步,到底想怎樣伐脖?
我知道這是自己的錯热幔!最恨的還是自己!
身處底層太久讼庇,卻欲罷不能绎巨,向下的拉扯力太強。想改變目前這種不堪的局面蠕啄,然而心中藏了太多的恐懼场勤。
到底何去何從戈锻?是就此死心,還是從頭做起和媳?你如此沖動想干嘛格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