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劇烈地起伏贴唇,黃少天大口大口地喘息搀绣,就像個溺了水的人剛剛獲救上岸。
空氣里幾乎變成木樨與荔枝香氣交織的戰(zhàn)場戳气,糾纏链患、滲透、互不相讓物咳,甜膩的讓身處其中的人透不過氣來锣险,可兩位主人都已無暇顧及自己收斂不住的信息素蹄皱。
又被吻了。
憤憤地盯著親完人又垂下頭靠在自己肩上的家伙芯肤,黑暗中黃少天看不清葉修的表情巷折,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有多燙,心跳有多快崖咨。
靠锻拘,為什么這貨輕松愜意,自己就喘成這樣击蹲,太不科學了署拟!
可是他心里很明白,因為是葉修歌豺。
被吻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推穷,結束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停了動作,他抱著的人還硬的緊繃类咧,黃少天又急急地喘了兩口馒铃,然后只覺手臂已是軟得抬不起來。
心中忽然泛起無限的委屈痕惋,他簡直要被逼瘋了区宇。
然而心疼大過尷尬、焦急掩蓋窘迫值戳。
他在乎的人還在受苦议谷。
他握緊葉修的手,聽著人一陣急似一陣的喘息堕虹,飛速在大腦里搜尋他那點為數(shù)不多的小電影經(jīng)驗卧晓。
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喂赴捞,老葉我跟你說我這次可犧牲大了啊禀崖。”黃少天嘆了口氣螟炫。
可是這是葉修啊,是葉修呢艺晴。
是葉修的話昼钻,他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就著相擁的姿勢封寞,黃少天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葉修靠上床頭然评,又拽過枕頭來給他倚著。
和人對面坐下狈究,拉起葉修的手撫上自己臉頰碗淌,他沉默了一陣,湊過去在葉修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去亿眠。
葉修感到自己被小心翼翼地碰觸碎罚,然后納入到一個濕潤溫暖、柔軟緊致的地方纳像。
這實在太過刺激荆烈,又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竟趾,只在一瞬間繃緊了身體憔购。
想要退避,卻情難自禁掠取更多岔帽。
在溫柔又激烈的波浪中浮沉玫鸟,被誘入引發(fā)罪惡的陷阱又拋上極致歡愉的頂峰。
與這個人犀勒,只與這個人十指相扣屎飘,那么緊,那么緊账蓉,終此一生不會放手枚碗。
到了最后黃少天被拉起來吻住,灼熱的液體噴灑在他腰腹間铸本,可他已顧不上煩惱要怎么穿著這身已經(jīng)沒法見人的衣服走回自己的房間肮雨。
他僵硬著身體,借助窗簾縫隙中漏進來的一點微光揣測葉修到底是迷糊還是清醒箱玷,那雙黃少天最熟悉的眼睛半睜半闔怨规,愛憐、情欲锡足、迷亂波丰、醉意種種糅雜,令得黃少天胸中倏然劇痛舶得,彎了腰跌在葉修懷中掰烟。
你看的是我,可你想的沐批,是誰纫骑。
他勉力抬頭。
葉修這次真的睡著了九孩。
唇角含著微笑先馆,一手搭在他腰間,一手與他十指相扣躺彬。
扣的那樣緊煤墙,黃少天在葉修手指上輕揉緩捏了許久梅惯,好不容易才分開。
在洗手間里想著外面的人給自己解決了一下仿野,清理好一切可能會暴露這場荒唐的痕跡铣减,扶著葉修換了睡衣躺好,又拿被子給裹嚴了免得人著涼设预。
然后打開窗戶徙歼,想法子散一散滿屋的荔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