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周一。此時此刻坟岔,很不輕快。為什么要寫呢摔桦?
艾克哈特托爾的《新世界-靈性的覺醒》在手社付,卻像在我無法攀援的高地。麻木邻耕,疏離鸥咖,萬事萬物都在方丈之外。這樣混沌無明的狀態(tài)兄世,意識里知道也要接納啼辣,卻委實難過。
這一刻御滩,不要跟我說積極思考鸥拧,世間美好党远。“然后睜不開兩眼 看命運光臨 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富弦,王菲的“暗涌”在耳邊響起……這種感覺沟娱,叫做“無力”。
就允許自己“無力”吧腕柜,允許自己“脆弱”吧济似。
為什么要寫?進寫作群已過了一周盏缤,初始的新鮮感早已過去砰蠢。開始有了想應(yīng)付逃避功課的懈怠“ν可是台舱,應(yīng)付誰逃避誰呢?只消欠交兩次打毛,自然出了群一身輕柿赊。可是幻枉,是否“不負如來不負卿”碰声?這段經(jīng)歷,不至于成為自己生命中無疾而終的碎片呢熬甫?
初始和自己相約結(jié)對的小伙伴胰挑,無聲無息,我心里是失望的椿肩。不過修行二字瞻颂,不在書中,不在遙遠他方郑象,正在此時此地 贡这。我為何會失望?甚至升起評判厂榛?靈修/關(guān)系最重要的盖矫,不在技巧,不在知識击奶,而在修一顆清明不評判的心(對自己/他人)辈双,愛和慈悲,才有空間棲身柜砾。身邊有一位基督徒的朋友湃望,是通過幾天誠心禱告,求神拿去她對固執(zhí)家婆的評判,從而處理家婆和家傭的沖突证芭,如天上神來之筆瞳浦,最終各方均在心智成熟的路上有所得益,可謂圓滿檩帐。
我失望术幔,我評判。是因為自己也身負自己評判的這一塊湃密,且深惡痛絕诅挑。理想中的自己,智勇雙全泛源,心地堅韌拔妥;有菩薩心腸,更兼霹靂手段达箍;洞察世事没龙,不為物喜,不為己悲缎玫;當然硬纤,如果再貌美如花身姿卓越就該還神了;現(xiàn)實和理想赃磨,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筝家!
現(xiàn)實中,本人膀臂腰圓邻辉,中年發(fā)福溪王,還數(shù)次被旁人指著1歲半的兒子問:“這是你兒子還是孫子?”更要命的是值骇,身材不纖細莹菱,神經(jīng)還很纖細,經(jīng)常傷春悲秋吱瘩,聽過我演講的朋友坦誠說:“聽你的文字和本人不太和諧”道伟;好吧,事情還能更壞一點嗎使碾?長得既不詩情畫意皱卓,是個過日子的賢惠人也好。卻不得不坦陳:如果家里沒有得力菲傭部逮,本媽媽崩潰是馬上的事兒;最后說個本人最在乎的嫂易,就是克服萬難的勇氣:這世間的難兄朋,難在“小我”橫行,如何在被他人或自己的“小我”攻擊時(我以為是“攻擊”,是否已墮入無明颅和?)傅事,不是像小木偶似的,被習慣的無意識牽動峡扩,七情上心上腦蹭越?也許,看見“小我”教届,已經(jīng)足夠响鹃。
說實話,本人這般不和諧不適應(yīng)社會的物種案训,恬居地球买置,總是揣揣。接納自己的路强霎,可謂漫長而修遠忿项。說得遠了,還是回到和當下關(guān)系的互動吧城舞。
不停運筆到現(xiàn)在轩触,果然,密云似乎消散了些家夺,“問渠那得清如許脱柱?為有源頭活水來∏刈伲”寫褐捻,可為清靜的源頭。是故椅邓,會寫柠逞,會堅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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