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 內(nèi)心填塞滿了一種避世情懷棚唆。欺騙了爸媽来惧,親人冗栗,好友,一個人來到了屬于我的遠方。
此時此刻贞瞒,我在中國西南邊陲的小地方 ----大理想國偶房。 坐在夕陽灑下的余暉里趁曼,搖滾的聲音轟隆隆的砸進耳朵里军浆,所有的心事都埋藏在每一個晃動的音符里,從翻涌的江海到寂靜無聲挡闰。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乒融,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腦子似短路摄悯。有些事情想忘記赞季,卻在回憶里翻涌。
六年前我的夢是離開北方去往南方奢驯。在那數(shù)不清的夜晚申钩,我用所有能描繪的字眼縱橫交錯在日記本上。我想瘪阁,我終將有一天撒遣,會離開北方來到南方。我在積攢著我全身的力量管跺。
三年前我的夢想是去大理义黎。于是我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我心目中那個無比神圣的地方,積攢了三年的力量豁跑,我終于來到了我夢想中的方土廉涕,一切都如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蒼山洱海艇拍,風(fēng)花雪月狐蜕。她是個可以點燃你夢想的地方,能夠讓你擁有大理想的地方卸夕,并為之努力的奮斗馏鹤,去實現(xiàn)它。
三年后的今天娇哆,我的夢想是穿越滇藏線湃累,我不是厭倦了這個地方,只是行走在遠方碍讨,會有一種力量治力,驅(qū)使著你踏上更遠的方向,永遠停不下腳步勃黍,好像我現(xiàn)在在使勁的積攢著我的力量宵统,準(zhǔn)備著下一次的遠行。
我向往那個自由的國度,那個充滿經(jīng)幡和轉(zhuǎn)經(jīng)筒的國度马澈,向往那里一杯杯濃香的酥油茶瓢省,藏歌飄滿整個高原天空的地方,我對遠方和未知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期待痊班。而現(xiàn)在勤婚,我都不知道我要穿越山川,湖泊涤伐,還是高原萬丈溝壑縱橫馒胆,才能到那個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卻不想深究凝果,也許保留一份神秘祝迂,才能在我心中留下迷幻的色彩。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到底能上升到什么地步器净,也許有一天我焦頭爛額思索著我該做什么型雳,我該乞討還是流浪,我該停留還是上路山害,去哪里都是個問題纠俭。但是我深信我現(xiàn)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年輕時候任性的胡作非為的事情,并給自己安一個恰如其分的理由:為了使自己以后不留下遺憾粗恢。
這幾年柑晒,來來回回穿梭于南方北方,每當(dāng)火車開啟的時候眷射,我總是神情淡然的告別了那些再也熟悉不過的人兒匙赞。這已成為一個習(xí)慣,我本沒有表情妖碉,表情多了便成濫情涌庭。小的時候,總是向往南方的國度欧宜,那個梅雨連綿青石板石橋路遍布的國度坐榆,那個四季如春不覺寒冷的國度。后來冗茸,終于有一次掙脫北方的機會我選擇了之前從未聽聞的地方席镀,我只知道,那個地方夏漱,離家很遠豪诲。后來,我實現(xiàn)了我的大多數(shù)夢挂绰,一件一件的都實現(xiàn)了屎篱,我也沒有辜負(fù)我來到南方的目的,我去了更多的地方,交了更多的人交播。我看了長江的翻涌重虑,看了一望無際海水的巨浪波濤,爬了更高的山峰秦士,去了更大的城市缺厉,遠古與新時代并存,人文與自然相交伍宦,我深深的感動與造物主之神奇芽死,祖國大江南北的廣闊無比乏梁。人說次洼,大江大海都看過了,大山大川也踏過了遇骑,此生已足矣卖毁!回頭卻發(fā)現(xiàn),遠方的遠方只不是是更遠的遠方落萎,而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渺小亥啦,前方有更多的路等著我去走。當(dāng)我見慣了大江大河练链,更想踏足于高山峽谷翔脱,奇峰怪石,峻險溝壑媒鼓。甚至于異國他鄉(xiāng)届吁。
行走在在遠方,也是給自己的夢一個釋放的出口绿鸣,給自己的渺小一個長大的機會疚沐。民謠里有一句話說,一直往南方開潮模,別特么停亮蛔。宋冬野唱著,我要賣掉我的房子擎厢,浪跡天涯究流。
有時候會頹于自己沒有遠大夢想,沒有升官發(fā)財大夢春秋动遭,也不想升職加薪之樂养铸。而孤身一人行走在小眾的城市,大理栈虚,麗江猛计,拉薩,等,被定義為是逃離的城市炎疆,所謂過慣了城市朝九晚五的白領(lǐng)卡骂,上班族,厭倦大城市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紙醉金迷形入,想來這里來一次自我救贖全跨。有些人,走在遠方亿遂,只是從原點又回到原點浓若,而有些人,在遠方的路上一去不返蛇数。大冰說挪钓,愿你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跡天涯。愿望只是愿望罷了耳舅,大多數(shù)人只有羨慕別人的資格碌上,卻從未自己行動過,我們把這些所有羨慕的原因歸結(jié)為沒有資本浦徊,我們都敗在了金錢和時間上馏予,而如今的我身無分文,而身邊想要浪跡天涯的孩子窮到連一杯茶都喝不起盔性,我們這些不懂事的孩子霞丧,卻行走在了遠方。
他說:我沒有錢冕香,所以我只能選擇流浪蛹尝。
好在我沒有太重的家庭負(fù)擔(dān),好在我可以有獨立的靈魂暂筝,獨立的經(jīng)濟來支撐自己所有的花銷箩言。但我們都有養(yǎng)育父母之責(zé),等我有足夠的資本焕襟,我要讓他們跟我一起陨收,看到外面的世界。
請相信鸵赖,這世界真的有人過著你想要的生活务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