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廣州之行奋蔚,某天吃完早餐,乘著電梯回房間烈钞,按關(guān)門鍵的時候泊碑,突然發(fā)現(xiàn)酒店的頂層是個美術(shù)館,而現(xiàn)在正是剛好早上開館的時間毯欣,沒有猶豫的按了頂層的按鍵馒过,低頭看了一下腳下,也正好當天沒偷懶穿酒店的拖鞋下樓吃早餐仪媒。
可能很少見到有人像我這么早的來看展沉桌,接待人員吃驚的從電腦前抬眼,知道我的來意之后算吩,她去打開了展廳的燈留凭,還有同時打開了意料之外的音樂。
展覽的畫家是李勁堃偎巢,陌生人蔼夜,當然中國現(xiàn)代畫家我了解的少之又少。想了解一個畫家压昼,不需要看履歷求冷,直接看作品就可以對話,這就是美術(shù)表達者的妙處窍霞,不需要靠開口匠题,就能形成該有的來自視神經(jīng)和腦電波的共鳴。說句題外話但金,真的跟我們每日的形象服飾如出一轍韭山,只需要用眼睛就知道你想表達什么。
也許是整個展廳只有我一個人冷溃,我竟感覺是跟李勁堃先生一對一的對話钱磅,盡我理解,而他并不反駁似枕。我喜歡看一個畫家不同時期的作品盖淡,尤其是十年跨度以上的,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變化凿歼,甚至你可以猜出這幅作品創(chuàng)作時他的大致年齡范圍褪迟。就像韓美林冗恨,今日的作品非30年前剛出名時候可比,帶著歲月洗練而來的筆觸和色彩味赃,不會說謊話派近。所以我喜歡任何真誠的創(chuàng)作者,無關(guān)形式洁桌,我只想見真心渴丸。李先生的畫很真誠,真誠到不管是多宏大的遠山溝壑另凌,他都要加幾筆人影谱轨,添幾分人間煙火氣。山不再是山吠谢,而是道場土童,天地開合,人影渺茫工坊,這是他十幾年前的作品樣貌献汗,我可以看到他呷一口茶,眼里有星芒王污。這個時期的作品筆觸細膩罢吃,著墨不染,就像三四十歲職場的白領(lǐng)穿衣打扮昭齐,精致的端著尿招,一絲不茍。說到一絲不茍這個詞阱驾,隨著年齡增長就谜,發(fā)現(xiàn)這本來的褒義詞,也慢慢中性化了里覆。
想起近兩年流行的法式風格丧荐,很多女孩也跟風似的茶歇裙、粗織毛衣喧枷、自然色的拾掇了起來虹统,甚至一些時尚博主,細看之下十之八九差點意思割去,或者說只有靜態(tài)的圖片豢呷矗唬人罷了昼丑。其實只要看看前兩年的穿搭風格就不難了解呻逆,說法式風格最經(jīng)典的是不追流行、不媚俗菩帝,如果一個女孩子去年還在追韓式精致風或者美式嘻哈風咖城,今年就穿起了法式茬腿,除非天賦異稟,否則真的難見其成宜雀。服飾首先服務(wù)于硬件和狀態(tài)切平,就像我方才講到李先生的畫,狀態(tài)在哪里表達就在哪里辐董,所以我說他真誠悴品。
視線拉回到李先生這幾年的作品,畫家本人也開始近看了一些世界简烘,甚至是隨筆都拉近了一些苔严,山中隨筆居然描出來一戶老鄉(xiāng)的院門口。這個時期我也出現(xiàn)了我整個畫展最喜歡的畫作孤澎,雖然時隔20余天依然不需要看當時的照片就能回想起畫作的一些細節(jié)届氢。兩幅作品都是關(guān)于荷花,一副是宏大的荷田覆旭,盛夏里荷花擠滿了整個畫作退子,繁盛著,主色是紅黑型将,但是所見卻只有生機寂祥,沒有躁動。另一幅是焦距拉的更近的荷下七兜,蚊子豆娘壤靶,用色清淺了許多,寥寥的惊搏,卻很有了些閑來的雅趣贮乳。
最后才繞到畫家的介紹這里,才知道這個展名為道履山河恬惯,嗯向拆,很契合的名字,也妙在這個“道”字上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