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天要分出大量的精力拼湊各種沒有意義的八股文,為什么不能分出半個小時的時間寫寫自己的感受和心情呢。大概這就是我在降溫加上加班的日子里,在咖啡廳點一碟炒螺螄粉并打開mac的全部動力仪缸。但又很可惜,我真真是個不習慣堅持的人列肢。
電腦屏幕里映出胸前的徽章恰画,時時戴在胸前,提醒自己所處的位置瓷马,現有的身份拴还,該有的姿態(tài)以及不該說的話。越活越覺得人生荒謬决采,不差毫厘的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自沧,而我沒有從中獲得任何的快樂、感動和成就树瞭。
這家咖啡廳離彩虹城很近拇厢,估摸著他應該已經入住,或者干脆在樓下的營業(yè)部上班晒喷。當初買萬達的時候孝偎,煽動他和我一起買,對門或者上下樓凉敲,現在想想真是把生活當做電視劇來演衣盾,而他竟然配合地跑回去跟他媽媽認真的商量了這事寺旺。最后作罷,不太記得什么原因势决。也還是近的阻塑,隔著一條馬路,彼時還想著下班先去他那里蹭飯再回家」矗現在陈莽,他和別人在小窩里耳鬢廝磨,我和別人簽了三年的租約虽抄。沒有他走搁,我住哪里都是一樣的。
好多回憶啊迈窟,久不時的冒一點出來私植,傷人心肺。
我們一起去過的地方太多了车酣,連坐夜都去過曲稼。他好像不會勸我別喝,從隔壁開始湖员,就總是等我喝高送我回家那個躯肌。還有從畢業(yè)從廣州飛回來那次,晚上的飛機破衔,死乞白賴軟磨硬泡的磨到他肯開車去接我,結果他媽媽不放心要跟著一起去钱烟,不知道什么原因還要接上我媽一起去晰筛,所幸我因為吃KFC誤機,否則一向只出現在自己孩子口中的好朋友的媽媽就這樣見面拴袭,得多尷尬读第。
我做得真的不夠好,即便是以好朋友的名義拥刻。他被前任虐死虐活的時候怜瞒,我沒有做出任何能夠保護他的舉動。他的家庭出了問題般哼,我也沒能給他太多安慰吴汪。反倒是他,爸爸走的那天蒸眠,來到我家樓下漾橙。我第一次靠在他肩上,哭的稀里嘩啦楞卡。爸爸的葬禮上霜运,也和女人幫著忙分發(fā)物品脾歇。他來的那么自然,沒有原因淘捡,也不問結果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