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年圾笨,要到海邊去堂淡。
前幾天看電視馋缅,男主在海邊打電話給女主,說绢淀,你聽。
于是我問我的盆友瘾腰,有人給你聽過大海的聲音嗎皆的?
她說沒有,我說我也沒有蹋盆。
我沒見過大海费薄,沒見過草原,沒見過沙漠栖雾。
這些廣闊無垠的畫面楞抡,在我的腦海閃過,又消失析藕,再閃過召廷,再消失。
但這次,要到海邊去了竞慢。
2015年8月1日先紫,上海大舞臺。
第一次去看演唱會筹煮,是因為我在沒有搶到2014年演唱會門票之后遮精,常常夢見去了現(xiàn)場,而夢里的現(xiàn)場僅僅局限在學校的階梯教室败潦。
后來我就想啊本冲,這一生,至少要去一次華晨宇演唱會的現(xiàn)場吧劫扒,去聽聽我在2013年夏天喜歡上的歌手的演唱會眼俊。
所以買了票,680粟关,抱著去感受一下的心態(tài)疮胖。
那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對闷板,要離開云南省那么遠澎灸。
心大,還什么都不怕遮晚,一個小姑娘性昭,背一個包,跑到了上海县遣。
好新奇啊糜颠。
我穿著紅衣服,在場館周圍繞萧求,有很多同樣穿紅衣服的人跟我說話其兴,聊天。
然后夸政,入場元旬,找到自己位置,等待守问,倒計時的聲音像自己的心跳匀归。
第一次看演唱會,有些拘謹耗帕,不尖叫不吶喊穆端,只跟著節(jié)奏搖熒光棒,我還記得我旁邊的妹妹一邊尖叫一邊晃著我的胳膊說仿便,你怎么不嗨呀体啰,啊啊啊攒巍,他剛才說什么,啊啊敖拼汀窑业!
散場的時候我擠在人群里,我第一次擠在那么多人的人群里枕屉,比高中時做課間操的人多得多常柄。
2016年7月2日,北京搀擂,樂視體育生態(tài)中心西潘。
其實就是五棵松,但它總是不停的改名字哨颂。
那是我迄今為止喷市,離舞臺最近的一次,比音樂節(jié)的前排還要近威恼。
可以看見他在舞臺上蹦跶時候的表情品姓,眼睛鼻子嘴巴都看的清。
我記得快結束了的時候他在臺上繞箫措,每一個方向都會停下來看一看腹备,到我們這邊的時候,我朝他揮手斤蔓,他也揮手植酥,因為我就坐在過道邊上,我總覺得他看見我了弦牡,我總覺得他看見我了友驮,我總覺得他看見我了。
2017年10月13日驾锰、14日卸留,北京,華熙LIVE.
對稻据,五棵松這一年叫這個名字艾猜。
十月的北京已經(jīng)很冷了,我不記得是這兩天的哪一場了捻悯,因為就住在附近,我在酒店睡了一覺才去的淤毛,空調(diào)溫度很高今缚,就像下雪天我躲在燒紅炭火的屋里,穿了紅色的外套出門低淡,天上下著小雨姓言,路燈的光從頭頂灑下來瞬项,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種小跑著去見喜歡的人的幸福感何荚。
2018年囱淋,9月7日、8日餐塘,北京妥衣,國家體育場,鳥巢戒傻。
這次税手,是大地方了,將近10萬人的演唱會啊需纳。
搶票之前超級自信芦倒,說那么多票,怎么可能搶不到不翩。
結果兵扬,第一場,沒搶到口蝠。
第二場我特意找了家網(wǎng)吧器钟,努努力力搶到了一張480的看臺,好吧亚皂,能進去就行俱箱。
最后又在鳥巢的微信公眾號里買到了一張原價480,現(xiàn)價1080的VIP票灭必,是一個有吃有喝有休息室的地方狞谱。
這兩場都很遠很遠很遠,幾乎全程都在看大屏禁漓。
記得降臨這首歌的音樂響起不一會兒跟衅,我旁邊的姐姐就哭了。
雖然我沒有哭播歼,但是我很理解她伶跷。
最后,鳥巢真的很大啊秘狞。
2019年叭莫,11月15、16烁试、17日雇初,海南海口五源河體育中心體育場减响。
原定11月1靖诗、2郭怪、3日深圳,我沒有任何一場的票刊橘,因為門票的售罄時間分別是3秒鄙才、5秒、7秒促绵。
后來因不可抗因素延期攒庵,改場地。
1號那天我在半路搶的票绞愚,心里想說反正我也搶不到叙甸,就亂搶唄。
沒想到位衩,搶到了內(nèi)場裆蒸,11排,還不錯糖驴。
2號那天在家僚祷,蹲在陽臺上搶的票,第一次搶1280贮缕,沒成功就慌了辙谜,最后搶到了680。
3號那天在學校感昼,本來要去入戶的装哆,結果被安排守辦公室,所以在樓頂搶的票定嗓,880蜕琴,也是內(nèi)場最后排了。
總之宵溅,史無前例凌简,連看三場。
農(nóng)歷生日愿望圓滿達成恃逻。
一路走來雏搂,回頭望時,這些都是記憶里發(fā)著光的部分寇损。
我不確定明年是否還能再去看演唱凸郑,因為所有的未來都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
我知道未來很長矛市,他也說過线椰,每年都會開演唱會。
我也想尘盼,等我退休了憨愉,他還唱得動,那我還會在現(xiàn)場卿捎,穿紅裙子配紫,綁紅絲帶。
六年了呀午阵。
他對于我來說躺孝,不再是一個明星,一個歌手底桂,而我植袍,也不再是一個粉絲,一個歌迷籽懦。
更像是相識很久的老朋友于个,如果都有時間,就約個地點見一面暮顺。
我們都不會遲到厅篓。
今年我們就在海邊見吧。
好捶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