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假面小白兔
最近負能量爆棚,好像對一切都失去了信心和動力会涎,兩個字裹匙,迷茫。
有時候覺得末秃,命運的手概页,翻云覆雨了什么,也許上一秒還是艷陽高照练慕,下一秒就有可能傾盆大雨惰匙,從頭淋到腳,措手不及铃将。
可是项鬼,這就是生活啊,只能說我的經(jīng)歷還不夠劲阎,修行尚淺绘盟。
曹姐姐是我的朋友圈里少有的中年女人,所以故事也比較多悯仙,我想把她的故事講給你聽龄毡。
前幾天,曹姐姐突然問我去臺灣的簽證和機票問題雁比,她要去看她的老公稚虎,一個得了癌癥快去世的男人。
曹姐姐今年47歲偎捎,在大學教務(wù)處工作蠢终,徐娘半老,可以看出來她年輕的時候茴她,是個美人胚子寻拂。這個男人其實是她的第二任老公,分手后丈牢,也沒有離婚祭钉,男人回了臺灣,要不是男人的姐姐請求己沛,畢竟夫妻一場慌核,也許到死距境,曹姐姐也不會聯(lián)系他。
認識曹姐姐的時候垮卓,她在我們小區(qū)租著房子垫桂,她帶著年邁的父母和前夫的女兒,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她得故事,只覺得雾消,她的家庭透露著知識分子的文藝氣息,應(yīng)該是家庭和睦吧疼鸟。
后來,曹叔叔的腿在小區(qū)摔傷了庙曙,我?guī)兔φ諔?yīng)空镜,這才慢慢熟悉起來,我慢慢發(fā)現(xiàn)這個家庭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男主人矾利,但從來不多嘴問姑裂,畢竟人家的家事。
有天男旗,為表謝意舶斧,曹姐姐送我回家,她突然跟我講了她的故事察皇,我才知道茴厉,面前這個女人都經(jīng)歷了怎樣的風霜。
年輕的時候什荣,巧笑嫣然矾缓,嫁給了公務(wù)員,后來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稻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嗜闻,其樂融融,原以為歲月靜好桅锄,跟所有的人生軌跡一樣琉雳,靜待女兒長大成人,夫妻二人攜手友瘤,白頭翠肘,終老。
可偏偏老天爺就是喜歡晴天霹靂辫秧,曹姐姐的婚姻早就貌合神離束倍,老公在外面有了情人,而且有了三年之久,三年里绪妹,老公甚至將夫妻共同財產(chǎn)慢慢轉(zhuǎn)移甥桂,然后離婚。
明明是受害的人邮旷,卻要凈身出戶格嘁,她帶著女兒開始了新的生活。曹姐姐說廊移,第一次她覺得人性的自私和冷血,拋棄妻子探入,對生活徹底失望狡孔。唯一的支撐,只有尚未成年的女兒蜂嗽,不想讓女兒在已經(jīng)缺少父愛的環(huán)境里苗膝,再缺失母愛。
原以為植旧,生活可以這樣走下去辱揭,但可憐天下父母心,曹姐姐的父母也不另外病附,希望曹姐姐和外孫女有個依靠问窃,所以曹姐姐經(jīng)人介紹,認識了現(xiàn)在的臺灣老公完沪。
曹姐姐說域庇,臺灣老公當時對他很好,力所能及的好覆积,也沒有嫌棄她和女兒听皿,即使人在臺灣的時候,也會想著她跟女兒宽档,帶各種禮品尉姨。慢慢地,曹姐姐的心房向他敞開吗冤,即使有些小摩擦又厉,臺灣老公貪玩,曹姐姐也忍著欣孤,她覺得她處于弱勢地位馋没。
女人,都會犯“心軟”的病降传,所以曹姐姐經(jīng)常跟我說“小白篷朵,女人要對自己狠一點,有些事真的不能心軟”。
婚后声旺,曹姐姐全心全意付出笔链,臺灣老公說要做生意,曹姐姐就抵押房子貸款腮猖;臺灣老公在外面玩鉴扫,下跪求曹姐姐原諒,曹姐姐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澈缺,一個女人經(jīng)不起第二次離婚坪创。
當所有的戲碼重復上演,觀眾也會乏了姐赡,曹姐姐真的累了莱预,尤其當生活的最后一根稻草壓過來的時候,曹姐姐徹底心寒项滑,雖然臺灣老公不愿離婚依沮,曹姐姐也果斷分手,房子買了提老公還債枪狂,帶著家人搬到我們小區(qū)危喉。
原以為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我始終覺得這個世界是有因果循環(huán)的州疾,每個人都要為曾經(jīng)種的因辜限,承受現(xiàn)在的果,以這樣或那樣的形式孝治,比如疾病列粪。回到臺灣后不到一年谈飒,曹姐姐的臺灣老公癌癥迅速惡化岂座。
在機場送曹姐姐的時候,她依然淡妝靚衫杭措,盡管眼中含淚费什,我想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對他“心軟”了。
我與曹姐姐還有幾十年的生活差距手素,我不知道經(jīng)歷了這些鸳址,曹姐姐都是怎么過來的,我也不知道以后的她還會經(jīng)歷什么泉懦,但我相信稿黍,經(jīng)歷這么多之后,依然能夠從容面對生活的女人崩哩,還怕什么呢巡球?至少生活讓她成長為一個堅強的母親言沐,也還給她一個懂事的女兒。
這就是生活吧酣栈,有晴天也有雨天险胰,會有烈日亦會有冰雹,可就是沒有天氣預(yù)報矿筝,有時候真的無法避免這些不幸的突然到訪起便,當這些來臨時,我們是多么無能為力窖维,可正是這些也教會我們成長榆综,下雨了就帶把傘,天冷了就多加衣铸史。
再難再難的時候奖年,請看看身邊,有朋友沛贪,有家人,有半夜聽你哭泣的人震贵,當你再次站在陽光下的時候利赋,感受溫暖,回頭看猩系,冬天也不是那么冷媚送,一切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