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上积瞒,被附近的一串鞭炮吵醒。自然醒來是很舒服的丐一,被吵醒卻是讓人惆悵的藻糖。
想起昨夜做了一場春夢,不禁略知羞恥地把腦袋藏進了被窩里库车。也不知道跟誰共赴春潮了巨柒,夢里的我還是非常正常非常享受的我。我不知道別人的春夢如何柠衍,反正我的夢里絕大多數(shù)是看不到對方的正臉的洋满,連零星半點的印象都不曾留下。這樣也好珍坊,據(jù)說春夢的對象不太固定牺勾,也可能是熟悉的同事和朋友,那還是看不見的好阵漏,看見了多尷尬啊驻民。
當我習(xí)慣性地往他身上靠的時候翻具,卻發(fā)現(xiàn)今天他是裸著上身。他從來不這樣回还,至少都要穿一個T恤裆泳。這場“肌膚之親”比春夢更叫人臉紅了。
醒了柠硕?哎喲工禾,大清早的聲音真是相當稚嫩又磁性啊。小飛的睡眠蝗柔,一如既往地淺帜篇,不知是鞭炮的聲音還是我把他吵醒了。
醒了诫咱,你衣服呢笙隙?
有點熱,脫了坎缭。
有點熱竟痰?這個季節(jié)嗎?雖然酒店的暖氣不錯掏呼,他也不至于熱成這樣坏快。
你昨天晚上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啊憎夷,沒什么不舒服莽鸿。我有怎么樣嗎?我疑惑地看著他拾给,是不是我昨夜夢游揍了他祥得?還是有什么異常的行為?而我沒有聽說過我有夢游的習(xí)慣蒋得。
哦级及,那就好。那你额衙,昨天有做什么夢嗎饮焦?
做夢啊,有啊窍侧,不過好像是場春夢县踢。若不是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我大約說不出來這么坦白又羞恥的話來伟件。
他起身要去洗澡硼啤。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呢?我不是很理解锋爪,不過被窩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丙曙,這可不是一般的汗?jié)n的味道,難不成其骄,昨夜做春夢的不止我一人亏镰?
他剛要進衛(wèi)生間,又突然附身過來拯爽,問我索抓,真的沒有什么不舒服嗎?
真......真的毯炮。云里霧里的我逼肯,不得不回想昨天晚上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除了那一場春夢桃煎,跟平時并沒有太大的差別篮幢。
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我沒有想過大年三十跟他一起過为迈,也沒有想過年初一睜眼就能看到他三椿。這已經(jīng)是莫大的福澤了,我決定再盡自己所能葫辐,對他好一點搜锰。
我更沒想到的是,這個酒店是我一個同學(xué)開的耿战。昨天半夜偷溜進來都沒有登記蛋叼,今天才在前臺看到她。她問我大清早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剂陡,我只好指了指身在后面的小飛狈涮。我問她,老板怎么親自坐鎮(zhèn)前臺啊鸭栖,她說過年了員工都逃回去了薯嗤。服務(wù)業(yè)啊,就是過年過節(jié)不自由纤泵。別看我們現(xiàn)在挺客氣的骆姐,以前我們可是宿敵。
話說我這個同學(xué)捏题,女孩玻褪,從小學(xué)開始就跟我比,什么都比公荧,比成績带射,比穿著,比追求的男生循狰,到了初中的時候已經(jīng)把我恨之入骨了窟社,因為我搶了她心中的白馬王子——天地良心券勺,我跟那個男同學(xué)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因為是兩個班的班長所以經(jīng)常在一起幫老師做事灿里。她總是把我們這種正常的相處关炼,想象成私下里故意創(chuàng)造的見面,有陣子還分別找我們對峙匣吊,以及野蠻的哭鬧儒拂,讓我十分煩惱。
初中的時候流行寫信和筆友色鸳,我們也偶爾互相寫著玩社痛。直到,被這個女同學(xué)無情地舉報命雀,差點被老師懷疑早戀喊家長蒜哀。那個年代,早戀可不得了吏砂。經(jīng)歷了疑似早戀凡怎,后來又沒有在正經(jīng)年紀戀愛結(jié)婚的,可把家長都愁壞了赊抖,比如我统倒。
不過,人好奇怪氛雪,以前爭鋒相對的人房匆,現(xiàn)在都云淡風(fēng)輕了。
也可能只是我云淡風(fēng)輕了报亩,因為我們都單身浴鸿,而我身邊可是有一個小6歲的暖男,而她弦追,大年初一還在工作岳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