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帶著家里的小妹妹的去吃飯,席間小妹妹問我鳄袍,姐绢要,你的夢想是什么?
我楞了,畢業(yè)好幾年了拗小,很久沒人問我這個問題了甚至自己都忘了重罪,我的夢想是什么?
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哀九,宿舍的小伙伴總喜歡在關(guān)了燈以后聊天剿配,有一次,大家談到以后想干什么阅束,那個時候大家談夢想呼胚,不單單是我想干什么了,而是我能干什么了息裸,畢竟學業(yè)跟就業(yè)緊緊掛著鉤蝇更。
好像當時宿舍的同學都說的是與財務(wù)相關(guān)的,輪到我時問我呼盆,你那年扩?
想了想說,若是有可能我希望成為一位很會寫故事的人访圃。
后來厨幻,畢業(yè),實習,工作整天跟財務(wù)打交道况脆,它帶給我穩(wěn)定性和可持續(xù)操作性平绩,久而久之忘了當初的那份希冀。
“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作家”
“那你為什么干財務(wù)”
為什么干財務(wù)漠另,好像那時候別人總是學財務(wù)說到哪都能吃上飯捏雌,到哪都能找到工作類似的。那時候好像也說過我要當作家笆搓,別人會說光想那些沒用的性湿,弄得你都不敢再說了,或者不想再說了满败。不切實際的空談似乎自己說起來都覺得很沒意思肤频。
“財務(wù)是生存,寫東西是生活算墨∠模”
大學畢業(yè)三年了,突然才想起自己的夢想會不會有些晚净嘀”龋或許應(yīng)該慶幸我還能記起來,萬一這一輩子都記不起來挖藏,是不是會更難過暑刃。
當我們畢業(yè)后,奔波在職場與家庭之間膜眠,會不會記得當你仰望星空的在心里許下的愿望岩臣。隨著我們逐漸長大,很多思量都是和現(xiàn)實相結(jié)合宵膨,常常忘了我曾經(jīng)最想做什么架谎。
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寫了很長很長的故事辟躏,有一天不知怎么了要拿給我們語文老師看谷扣。
“老師,您幫我看看看鸿脓,這是我寫的”一張滿懷希望的臉抑钟,說話的時候整個臉都通紅通紅,好像干了一件特別了不起的事情野哭,覺得自己都是閃著光的。
一下午幻件,我都在緊張和糾結(jié)中度過拨黔,我反復(fù)的思考著,老師看后會怎么評價绰沥,很覺得寫得是好是不好篱蝇?好到甚至自戀贺待,假想老師夸我很有才,不好到自我覺得不應(yīng)該拿給老師看零截,萬一同學知道了會怎么看我麸塞。一會傻笑,一會嚴肅涧衙。
自習課上哪工,我低著頭假裝學習,眼珠子瞟到老師要走到我這來了弧哎。
“寫得挺熱鬧”老師把我寫故事的本子放在我桌子上雁比,靜飄飄的走了。
瞬間心里涼了撤嫩,臉上發(fā)熱偎捎,我把本子塞進了抽屜,若無其事的看著周圍序攘,不知道周圍同學是不是也用眼睛瞟著我茴她,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們會不會笑話我程奠。我抬頭看了一眼败京,可我看不出來。我把本子塞進抽屜里梦染,不想再拿出來了赡麦。
現(xiàn)在記不得自己當時羞赧的樣子了,但依舊可貴帕识,那也許就是最初的夢想吧泛粹。
慶幸自己還記得自己的夢想,翻開自己本子肮疗,上邊寫著一個又一個的故事晶姊,我突然間想把這些故事一個一個的寫下去,成全自己一場伪货。有時候覺得夢想并不一定是經(jīng)緯交錯現(xiàn)實生活的消費品们衙,而希望它成為生活中有意義的成分,去好好的享受它碱呼。
實現(xiàn)不了的夢想蒙挑,也依舊是生活的一部分,不以他人為標準愚臀,溫暖于心忆蚀,樂趣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