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繞過很多路,遇見很多人
最后還是回到你的身邊
如果最后還是你
那晚點遇見真的沒關(guān)系
2017年7月23日? 星期天? 小雨
我昨天跟舅媽談起她跟舅舅的愛情故事帕膜,舅媽笑了笑說枣氧,沒想到,繞了這么久垮刹,還是遇見了他达吞。
他們相識與十七歲,相戀于二十一歲荒典,中間隔了幾年酪劫,我問舅媽為什么認識那么早,相戀卻那么晚寺董,舅媽笑了笑說覆糟,還不是那時候他長得丑,又不務(wù)正業(yè)遮咖,所以啊滩字,我看不上他。
其實那時候的她御吞,還是一個大胖子踢械,這也是我偶然間翻起相冊才知道的,照片上的那個女孩身材像一個大皮球一樣魄藕,我問道内列,這是誰,舅媽說那是年輕的我背率。
那時候的舅舅還是個小混混话瞧,常常逃課嫩与,家里的農(nóng)活也從不幫忙,都跑去玩了交排,他還去學(xué)武術(shù)划滋,照片上的他留著殺馬特的發(fā)型,手里還拿著刀劍埃篓,我差點看不下去了处坪。
所以他們兩個人即使認識,也不可能走在一起架专,因為彼此都看不起對方同窘。
舅媽十九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連續(xù)發(fā)燒一個星期部脚,她平時身體很好想邦,從來都沒有發(fā)過燒,那一次整整發(fā)燒了一個星期委刘,病好之后丧没,整個人開始瘦了下來,變得好看起來了锡移。
后來扇住,那幾年他們之間經(jīng)歷了什么技潘,我不太清楚羔杨,因為舅媽從來不肯說畏线,我也不再追問冯键,只是記得那一天茂附,我去外公家与境,一個年輕身材高挑的女生跟舅舅坐在一起吟榴,雖然那時候我只有七歲茫蛹,但是我隱隱約約覺得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一般操刀,可以用曖昧來形容,果然我猜得不錯婴洼。
那天是舅舅帶舅媽去見外公外婆的骨坑,他們幾個人聊了很久,年幼的我只顧著玩耍柬采,并沒有理會他們欢唾,只是那天第一次見到舅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粉捻,那種感覺很奇妙礁遣,硬生生地把當時的氣氛弄得很尷尬。
第二次見到舅媽肩刃,是在他們兩個的結(jié)婚酒席上祟霍,那天是在酒店舉行婚禮的杏头,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婚禮,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沸呐。
記得那天舅媽穿著好看的大紅旗袍醇王,舅舅穿著帥氣的西裝,母親牽著我崭添,對我說快寓娩,叫舅媽,那時候的我憋了很久呼渣,硬生生地喊了一聲舅媽棘伴,一喊出口,覺得十分別扭徙邻,但卻松了口氣排嫌。
婚禮過了一會兒就開始了,舅舅舅媽的朋友們起哄缰犁,硬要讓舅舅背起舅媽 淳地,舅舅最后只能妥協(xié),然后乖乖蹲下去背起了她帅容,舅媽被背起的那一瞬間颇象,我看見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也許這就是嫁給愛情的樣子并徘。
現(xiàn)在他們兩個結(jié)婚十二年了遣钳,有一對兒女,感情還是挺好的麦乞,只是舅媽偶爾還是會抱怨舅舅蕴茴,說他太大男子主義了,還常常去打麻將姐直,但是她還是做著他最愛的飯菜倦淀,等他回家吃飯。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如果我們有緣声畏,我繞過很多的路撞叽,走過很多地方,遇見過很多人插龄,但是最后的最后愿棋,我還是會回到你身邊。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那時我剛好溫柔均牢,你剛好成熟糠雨,然后余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