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删掀,都心存一個不很現(xiàn)實的夢:老去之后寫作;本來很遙遠(yuǎn)的导街,是他提前了我的計劃披泪。自我感覺,這不算寫作搬瑰,只算記錄罷了款票,畢竟很小氣,只寫了倆人泽论,是一人艾少。
先糾正一點,他現(xiàn)在不喜歡熱鬧了翼悴,又說是一直不喜歡熱鬧缚够,昨日告訴我的。
喝酒“撒歡”的那次鹦赎,偶然說到谍椅,若是以后真的有機會提筆寫東西,就把他寫了進(jìn)去古话,幾筆帶過的那種雏吭。
前幾天第一次通話時。
“你看陪踩,你現(xiàn)在真的可以寫我了杖们。”
對不起膊毁,我烏鴉嘴了胀莹。不過是主角了,不對婚温,是主人公描焰,該不該開心呢?
他心里煩的時候栅螟,很能跟我聊天荆秦,我說我治愈過很多人;對他力图,應(yīng)該不是治愈步绸,是什么。
昨日吃媒,他答應(yīng)瓤介,學(xué)完心理學(xué)就來“治我”吕喘,因為我們都曾想過——自殺,又下不去手刑桑,怕痛咧氯质。人嘛,多多少少心里都有點病祠斧。這次是他主動要治我的闻察。
是的,他生病了琢锋,病在很重要的器官——眼睛辕漂。
他現(xiàn)在視力0.04,不明概念的可以找“度娘”吴超。只知道是血管堵塞钉嘹,其他一概不知,一直都在檢查烛芬,等報告趟脂,掛號......成都卖局,北京,甚至中國就是這樣的,人多褂微,病人也多须床,等的太久翘单,一個好人都等成了廢人场晶。心靈上更恐懼,不是我能探究的揍堰。
無期的等待中鹏浅,他也在輸液體和吃藥——激素類的。結(jié)果是屏歹,他會胖隐砸,我會嫌棄。
應(yīng)該如他朋友所說的蝙眶,老天太妒忌他了季希。其實我也想不到其它的借口了,也許是懶幽纷。
前不久式塌,暑假,他拿到了云南大學(xué)的pass卡友浸,只要過線峰尝,就能去上云大;英語六級也意外的過了收恢。
他不愛分享生活武学,至少在我看來〖劳現(xiàn)在去想他分享的參加云大活動的圖片,我勾畫不出他的面頰劳淆,帶什么樣的表情链沼∧福可能是因為照片里本就沒有他沛鸵。
“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缆八,勞其筋骨曲掰,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奈辰,行拂亂其所為栏妖,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奖恰〉踔海”
我們都想到了這段文字。他想瑟啃,他到哪個階段了论泛。這樣想,是很好的蛹屿,我很是歡喜屁奏。
“地也,你不分好壞何為地错负?天也坟瓢,你錯勘賢愚枉做天!”
氣憤至極犹撒,想不通時折联,借這句話來發(fā)泄一下,可行识颊?天地诚镰,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筆沒墨了谊囚,就到這怕享。
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