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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年夏至
作曲:河圖
編曲:河圖
作詞:狐離
演唱:河圖
衰草連橫向晚晴
半城柳色半聲笛
枉將綠蠟作紅玉
滿座衣冠無相憶
時光 來復去
斜屏半倚 拉長了光影
重彩朱漆 斑駁了畫意
一出紙醉金迷鬧劇
一襲染盡紅塵的衣
唱罷西廂誰盼得此生相許
燈下的影 粉飾著回憶
老舊唱機 輪回了思緒
一封泛黃褶皺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筆
花腔宛轉著應和陳年的曲
衣香鬢影掩過了幾聲嘆息
冷眼看過了霓虹幾場別離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來的戲
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疊的衣
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
靜靜合衣睡去 不理朝夕
燈下的影 粉飾著回憶
老舊唱機 輪回了思緒
一封泛黃褶皺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筆
花腔宛轉著應和陳年的曲
衣香鬢影掩過了幾聲嘆息
冷眼看過了霓虹幾場別離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來的戲
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疊的衣
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
靜靜合衣睡去 不理朝夕
他演盡了悲歡也無人相和的戲
那燭火未明搖曳滿地的冷清
他搖落了繁花空等誰記起
為夢送行的人 仍未散去
還有誰陪我癡迷看這場舊戲
還有誰為我而停誰伴我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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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年夏至》,出自河圖首張個人專輯《風起天闌》宗收,由狐離(就是寫《云歸處》的女神小姐姐)作詞,河圖作曲并演唱。我一直都很想寫沼沈,魔爪暗暗戳地多次伸向它单绑,最后都縮了回來傲武。就像許多珍貴的東西一樣蓉驹,越是珍貴越是不舍得碰,怕不小心碰壞了恨不得供起來遠遠地瞻仰揪利,以免褻瀆态兴。
但是夏至到了,這個日子一到就給了我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土童。這個日子我可以坦然地說诗茎,你看工坊,夏至呀献汗,要不要聽聽《第三十八年夏至》?
在寫它之前我問過幾位荼靡和普通小伙伴王污,入坑曲是哪罢吃,最喜歡的又是哪首。發(fā)現(xiàn)河圖早期的音樂中昭齐,除了《傾盡天下》外尿招,《第三十八年夏至》的呼聲很高。情理之中意料之中,這首歌的高質量就應當擁有這樣的高地位就谜。
就像圈外好友說到河圖時怪蔑,“河圖呀,我知道他丧荐,唱《第三十八年夏至》的那個缆瓣。”
而且這首歌不同程度上和“38”這個數(shù)字呼應虹统,不僅歌名中有38弓坞,歌中第38秒時正式開始演唱,甚至演唱者河圖的QQ號碼都是以38開頭车荔。渡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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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說過會帶我去臺北忧便。"
就整個故事的背景來看族吻,百度上說從1912年民國建國到1949年國民黨蔣介石敗退臺北,正好是38年珠增;也有人說是1949年新中國成立到1987年臺灣可以回大陸探親呼奢,剛好是38年。
具體時間是不太可考了切平,除非哪天河圖圖或者狐離小姐姐出來解釋一波……既然我的立場是“站在聽眾角度探討音樂的美好”那么聽歌的我們就撿自己喜歡的時間段代入吧握础,嗯,就這樣吧悴品。
歌曲講了一位戲子和一位軍官的故事禀综,是一個講回憶的故事。河圖曾就這首歌的人物發(fā)過相關微博“不是說我突然就待見什么了苔严,只是《第三十八年夏至》非得同性戀不可定枷。因為舊時戲臺上,是鮮有女人的届氢∏分希”
所以《云歸處》是一首講你你你的歌,《第三十八年夏至》是一首講他他他的歌退子。
大概是這樣岖妄,民國時期,臺上唱戲的戲子喜歡上了國民黨軍官寂祥,軍官說戰(zhàn)后會帶他去臺北荐虐,其副官也喜歡軍官,軍官怕被誤會想向戲子解釋清楚丸凭,不料遭人暗殺福扬,副官也獨自逃亡腕铸,無所依托的戲子就沉浸在戲劇的世界中孤度余生。當容顏老去藍顏不在铛碑,戲子按下唱機開關喃喃自語第三十八年夏至的承諾時狠裹,沒人會知道,他等的究竟是戲里還是戲外的人汽烦。
“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來的戲
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疊的衣
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年的夢
靜靜合衣睡去 不理朝夕
”
4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酪耳,官方授權的MV我不太喜歡,或許是因為妝容太過刻意刹缝,也或許先入為主的緣故吧碗暗。所以雖剪輯版主要用的是張國榮和梅艷芳的對手戲(也就是把他他的故事,變成了他她的故事)梢夯,昨天也沒忍住分享了網(wǎng)友用《胭脂扣》和《霸王別姬》剪輯的MV言疗。
哥哥的戲曲扮相在影壇上是濃墨重彩的一筆,聽著歌總是忍不住想到程蝶衣唱的那句“我本是女嬌娥颂砸,又不是男兒郎”噪奄。電影中的唯美畫面配上這首歌,時代氣氛烘托得剛剛好人乓。(感興趣的小伙伴可以再看一下)
“
哀草連橫向晚晴
半城柳色半聲笛
枉將綠蠟作紅玉
滿座衣冠無相憶
時光 來復去
”
歌曲開始時是沙啞的京劇聲勤篮,老舊唱機的聲音。婉轉的唱腔色罚,低吟著一首絕句碰缔,末了添上一句“時光來復去”,配合著悲傷的旋律戳护,奠定那全曲的基調頗有歲月的氣息金抡。
之前也說過,狐離小姐姐作品雖少腌且,但是每首都是精品梗肝。《第三十八年夏至》的詞是渾然一體铺董,字句之間分不開巫击,詞作和曲作的想將故事講好的默契,回憶有回憶的旋律精续,講故事有講故事的旋律坝锰,也使得詞與曲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所以當?shù)?8秒按下老舊唱機開關驻右,人聲響起時什黑,整首歌瞬間從低沉轉為明亮 ,剎那的驚艷感瞬間讓我淪陷堪夭。高潮部分的轉折融合了些許京劇的戲曲元素,在詮釋戲子身份的同時,溫柔地將回憶與現(xiàn)實分隔開森爽,點醒看客也點醒“靜靜合衣睡去恨豁,不理朝夕”的夢中人。
膚淺如我說不上來哪句好爬迟,但絕對沒有哪句是不好的橘蜜。只能說,在我看來沒有一句比別句出彩付呕,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有必要的计福。
所以聽來聽去,也忘記了是因為哪句話喜歡上了這首歌徽职,還是因為這首歌而喜歡上了哪句話象颖。
“
一出紙醉金迷鬧劇
一襲染盡紅塵的衣
”
“
一封泛黃褶皺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筆
”
歌曲的最后,也就是繁華謝后姆钉,一切歸墟说订。那一場夢終究是醒了,到最后潮瓶,那夢中的人陶冷,應該也是只能放下那場夢。夢醒來毯辅,也不再知道誰能陪他癡迷看這場舊戲埂伦,誰能為他而停伴他如衣。
“沒人會知道思恐,他等的究竟是戲里還是戲外的人赤屋。”
“最怕便是說書人的妄改離分壁袄,演戲人的入戲太深类早。最寂寞便是一夢醒來才知自己原本不是故事里的人∈嚷撸”
"我記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說過會帶我去臺北涩僻。"
我呀,恨不得所有聽過這首歌的人都知道這幾句話是河圖寫的栈顷,是曾經為了講好《第三十八年夏至》的故事而寫的逆日。
公眾號:日晚
站在聽眾角度探討音樂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