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課題是找到自己
其實人生一路不過是不斷的尋找杏头,不斷的追問,不斷探索沸呐,不斷反省醇王,不斷策劃,不斷前進崭添。我們一直在找的厦画,其實是自己。如果靜下來去稍微思考就可以發(fā)現滥朱,人其實是孤獨的根暑,我們一定會問自己第一個問題,我為什么是我徙邻?又為什么我看世界的鏡頭是站在以我的角度去看排嫌?如果這一切不是所謂“神跡”,那么這是有多高的巧合度缰犁,以至于我就是我淳地。當然,這一切沒有人去多追問帅容,因為人活的越久就越不喜歡去追問颇象,越認為所有發(fā)生的事情是理所當然,就像《蘇菲的世界》里講的那樣并徘,孩子們可能擁有著高于成人的哲學思想遣钳,書里說的很形象,這個世界像一只大狗麦乞,我們就像附著在這只狗身上的小小個體蕴茴。剛出生時我們在狗的毛發(fā)最尖端,看到的東西大而全姐直,隨著時間的流失倦淀,我們有些人逐漸順著毛發(fā)滑到根部,開始了平常人的生活声畏,不再去感嘆奇跡撞叽,對事物也不在擁有過多的興趣,變得不再探索并開始以理所當然的思想說服自己插龄。顯然愿棋,世界上的人正是以這個理由使自己變得僅僅作為了物種進化的萬千環(huán)節(jié)中的一環(huán)。
我大概八歲的時候辫狼,夏天天氣很熱初斑,有時候屋子里是睡不了人的,那種即使有風扇也于事無補的熱膨处。我的爸爸會帶著被子见秤,帶著我睡在樓頂的斜斜的磚瓦上面,因為晚上高處才有風真椿。爸爸很快就可以睡著鹃答,我不行,我喜歡看天空中的星星突硝,如果仔細去看测摔,可以發(fā)現天空中有紅色的星星,也有紫色的,以我想象中的圖形排列著锋八,我記得東邊有三顆排成三角形的星浙于,也有一些星星真的會一閃一閃的,雖然我后來才發(fā)現那種是人造衛(wèi)星挟纱。人在關注某些浩瀚無垠的事物時羞酗,總是會把自己放到無線小,以至于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是誰紊服,可以說從那時起檀轨,我從未停止過思考自己,或者思考生命的本來目的欺嗤〔翁眩或許人類只是某些高等動物的培養(yǎng)皿上的一叢叢繁殖物,只是需要人類對某些東西做一些改變從而可以使它們獲得到自己想要的中間產物煎饼。又或者人類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事物讹挎,一切都只是繁雜的數據,只是被神來的上帝之手打入了數據庫腺占,要知道數據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只是一段代碼淤袜。無論如何,我們不愿意去相信生命的出現源自于無數無數個偶然加偶然的事物相互作用產生的衰伯。這本身就是活在毛發(fā)根部的寄生蟲找出來的理所應當的理由铡羡,這絕不是事情的根本原因。因為這個理由經不起推敲意鲸,因為這些偶然又是從何而來無法解釋烦周?人類給到的最高解釋是,宇宙源自一次爆炸怎顾,隨后便不斷膨脹读慎,這只是根據人類的所看到的給出的比較符合目前的情況的解釋罷了。這種解釋和女巫去解釋雷電無任何區(qū)別槐雾。
其實夭委,個體毫無意義,個體偏移對于整個大數據的影響微乎其微募强,任何大數據的轉變必然是因為某些大事件發(fā)生導致株灸。但數據不可能突然巨變,所以可變因素在時間的拖延下對數據結果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擎值。但個體不是可變因素慌烧,即使是位高權重的人,他反而不能隨心所欲的做事鸠儿,各種利益集團的糾葛最后反而使他自己的行為變得可預測屹蚊。
在未來的時間和世界中如何找到自己是一個需要苦心孤詣去探索的問題厕氨。如果從一開始就明白改變世界的要素,也必定會以自己的方式推進事情發(fā)展的方向和看到事物發(fā)展的客觀進程汹粤。
單從個體的角度講命斧,愿我們能夠找到自己,雖然在某個維度的頂層視角看這件事毫無意義玄括,但個體的不斷探索和詢問總會在某種程度上因時間的不斷演化從而改變世界的一部分冯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