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你在干什么?
B:我在割草。
A:你瘋了嗎!這是韭菜
B:噓甩苛,小點聲逻悠,你可不能讓它們知道自己是韭菜。
A:這又是什么意思蚯窥?你把我弄糊涂了掸鹅,韭菜是韭菜,雜草是雜草拦赠,再怎么傻的韭菜也不會把自己當(dāng)做雜草吧巍沙。
B:那是以前,你以為這還是過去那種說長一厘米不長兩厘米矛紫,割完一茬還有新茬的年景呢赎瞎!現(xiàn)在的韭菜呦,不聽話了
A:說的在理颊咬,可這和野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务甥?你還不如放條狗,成天沖韭菜汪汪叫喳篇,威脅它們要是不聽話就被狗爪子扒掉敞临。
B:你以為我沒試過嗎?這茬韭菜倔死了麸澜,威脅不管用了挺尿,所以我得換一種方法,現(xiàn)在不正在試驗嘛!
A:愿聞其詳编矾。
B:這方法說來簡單熟史,就是找個大喇叭,每天24小時催眠它們是雜草窄俏。你想想蹂匹,韭菜和雜草之間有什么區(qū)別。
A:一個有價值一個沒價值凹蜈。
B:說到點子上了限寞。要知道,當(dāng)一株韭菜明確知道自己存在價值時仰坦,它就敏感了履植、軟弱了、不乖了悄晃,鐮刀割在它身上開始覺得疼了玫霎,少點陽光少點肥料也能察覺到了,沒事還要爭取爭取菜權(quán)传泊,你說韭菜哪有什么權(quán)力嘍鼠渺!它們之前的前輩們不都適應(yīng)得很好嘛。
A:你說得沒錯眷细,這是蹬鼻子上臉了
B:對的嘛拦盹,所以我才要洗腦它們成為雜草,身體是韭菜溪椎,腦袋卻是雜草普舆,這樣的品種最好了。到時候我用鐮刀割他們校读,在養(yǎng)分上偷工減料沼侣,這些韭菜,呸呸歉秫,雜草都不會察覺到蛾洛。
畢竟,它們是雜草嗎雁芙,雜草要什么東西嘍轧膘!
A:您真是太聰明了,我得向您學(xué)點經(jīng)驗兔甘,趕明兒也試試谎碍。
B:不用之后,就現(xiàn)在了洞焙,我教你個招蟆淀,很簡單的拯啦,你就找個錄音喇叭,不斷重復(fù)一句話熔任。
A:啥話褒链?
B:好好聽著,這話可是精髓笋敞,跟我念:
A:誒碱蒙!
B:不想成為雜草的韭菜不是好韭菜荠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