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魚兒
我想說說這個男人琳省,這個正在和我視頻的男人。
之所以想寫他是因為他的一句話岛啸,他說丫頭,你知道什么叫出軌坚踩。如果是三年前我會告訴你荡灾,和老婆睡一覺那叫出軌瞬铸。
可是哥現(xiàn)在不會了,哥現(xiàn)在有媳婦了嗓节。我記得他曾經(jīng)和我說過的他的三妻四妾。于是我問他拦宣,那以前,以前你的那些老婆不是你媳婦嗎.他說鸵隧,我現(xiàn)在想想,她們都不是豆瘫。
我是在這個男人和他的第三個老婆結(jié)婚后認識他的,在我的文學(xué)社外驱,他主動加我的q.幾次拒絕之后育灸,他央求別人帶話給我,說磅崭,知道我是寫小說的,想把他的故事無償奉獻給我做素材绽诚,只希望他混蛋一樣的人生也能有幾個字留下來。
于是我加了他的q友恩够,于是也就了解了他傳奇一樣的經(jīng)歷,和比他的傳奇經(jīng)歷還要傳奇的婚姻故事蜂桶。
他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儡毕,妹子扑媚,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是什么?我問:是什么疆股?他說:娶媳婦!一定要是三妻四妾旬痹。我很鄙夷這個男人,沒想到會有人能無恥地把本應(yīng)該藏在內(nèi)心里的最齷齪的話像捧一朵鮮花一樣捧到我面前两残。我記得。那天雖然是在視頻人弓,我仍是把身子向后退了退沼死。我相信他一定看到了我臉上的鄙夷意蛀,因為我從沒想過要掩飾,我問他:你的愿望實現(xiàn)了嗎峰鄙?沒想到,他一臉興奮地回答:實現(xiàn)了吟榴!
我的驚訝讓掛在我臉上的鄙夷掉了一地囊扳,摔得粉碎兜看。
然后,他突然又怯怯地說:其實只是實現(xiàn)了三妻细移,四妾還沒有,不過有了三妻弧轧,哥就不在想四妾了。
我說碗殷,那也不錯了,說說你是怎么實現(xiàn)的锌妻。他說:其實,也沒什么仿粹,很簡單。說著吭历,竟然把兩只手在膝蓋搓了幾下堕仔,好像是有點害羞的意思贮预。
他說,你不知道契讲,哥年輕的時候也是個人物。九零年哥二十三捡偏,和別人一起做買賣,想不到第一筆就狠賺了有一把银伟。眼瞅著那么大一堆票子堆在炕頭上,哥愁啊彤避。
哥愁這錢怎么花呀傅物。那時候一個壯勞力一個月也就三幾百塊錢董饰,哥什么都不干,不但家里有這么一大堆錢,還月月有幾千塊錢的進項啄栓。哥還能干嘛,哥就一天到晚琢磨怎么花錢吧昙楚。
哥買衣服,下館子诈嘿,唱卡拉ok , 瘋,玩奖亚,鬧,可勁遭遂蛀。整天有一大幫子哥們圍著我,陪我玩李滴,哄我開心螃宙。
那時候哥覺著所坯,皇上他二大爺葉也沒有哥活得舒坦。突然有一天芹助,有個哥們說,哥状土,你在有錢,沒個女人給你傳宗接代也不叫個完整的人啊蒙谓。我一想,也對累驮,于是就像劃拉柴禾一樣弄個女人回來做了老婆酣倾。到現(xiàn)在谤专,我也不知道我當(dāng)初到底看上了她啥,或者置侍,我也許根本就沒看她拦焚,只因為她是女的。
把這個女人弄回家耕漱,我對我媽說:媳婦給您娶回來了算色。完了,我就和以前一樣繼續(xù)我花天酒地的生活灾梦。仿佛家里那個叫做我老婆的女人只是我從街上買回來的一樣擺設(shè),和屋里的桌椅板凳沒有區(qū)別若河。
可惱人的是這個女人可不這么想能岩,她說她是我老婆拉鹃,她要管著我。哈哈鲫忍,這不是笑話嗎?長這么大悟民,天老大我老二,爹媽都管不了我射亏,就憑你讓我睡了幾宿你就想管我?我問她:你想管我什么智润?
女人振振有詞及舍,她先說我那些朋友窟绷。她說我那些朋友都是狐朋狗友,眼里看到的都是我的錢钾麸。假若有一天我沒錢了,他們一定比兔子跑的還快饭尝。我說:我不傻,就當(dāng)我花錢雇這幫孫子陪我玩了钥平。女人又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姊途,窮富不扎根,飽思饑知态,暖思寒,絮絮叨叨地?zé)┑梦夷X仁疼负敏。我揮揮手,對她說:你好好在家看孩子做飯是你的正事其做,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偏偏這個女人是個死腦筋妖泄,不會過安生日子驹沿,跳著腳對我嚷嚷:我是你老婆就不能看著你往邪路上走蹈胡。我一聽就火大了,留你在這個家你是我老婆罚渐,出了這個門你什么也不是。于是結(jié)婚一年搅轿,留下一個孩子,我的第一個老婆被我趕出了家門璧坟。
這個女人還沒走遠既穆,就有另外一個女人進了家門幻工。她是我哥們的女人,早就對我眉來眼去囊颅,聽說我離了婚,這個女人夾著個小包就來了踢代,說要照顧我。話說完嗅骄,就鉆進廚房,稀的稠的鼓搗了一大桌溺森。把我推到桌上崗坐下窑眯,她自己卻抱起了躺在炕上我前妻留下的孩子。我一看磅甩,嘿,這娘們不錯姥卢。
這娘們確實挺好,我說什么是什么隔显,那叫一個言聽計從饵逐。家里家外收拾的井井有條括眠,老人孩子照顧的妥妥貼貼倍权。就一樣,忒愛要錢薄声。三天兩頭要錢,今兒她爸病了要錢默辨,明兒她弟結(jié)婚要錢,后兒家里買種子化肥也跟我要錢缩幸。
看著女人對這個家對我也算盡心壹置,要就要吧钞护,咱有錢,又不是給不起爆办。
說實話,哥那你幾年的日子距辆,那叫一個舒坦。如果不是我那個哥們卷走了我全部的家當(dāng)跨算,我以為我就會這樣自在終老了爆土。
也怪我自己太信任哥們了雾消,把所有的買賣都交給了他灾搏,安心做太上皇立润,完全忘了,我床上躺著的原本是他的老婆桑腮。(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