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個月幾乎沒有休息過翅溺。
每天忙于具體的互广,繁瑣的谐檀,錯綜復雜的事物网沾,整個人埋在里面碳却,很少能夠抽時間從其中探出腦袋氮昧,嗅一下外面的氣息叫挟。
如今正在逐漸解脫峡扩,整個人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掂恕。
最近的這些經(jīng)歷讓我覺得拖陆,我并不是金剛不壞之身,也非神仙懊亡。人依啰,需要正視自己的有限性和虛弱。我們終其一生最需要面對的是“自我”斋配。
今天早上5點醒來孔飒,發(fā)現(xiàn)一個同事忙到凌晨4點,在感慨“單身正是搬磚和讀書的好時機”的同時艰争,也為該工作伙伴在為自己生長羽毛坏瞄,積累職業(yè)資本而贊嘆。
反而是我甩卓,睡醒跟進了工作后鸠匀,恍惚間,定下神逾柿,感覺到缀棍,外面下雨了,然后意識到自己住在35樓机错,尚且能感受到外面的汽車行駛過路面的聲音爬范,然后意識到自己在外地。
這讓我又回憶起了那個在歐洲四處走走的時間弱匪,每天早上醒來青瀑,都要恍惚一下,問一下自己,
現(xiàn)在是睡在瑞士半山上的酒店斥难?(馬上聯(lián)想到汽車在盤山公路行駛我簡直太難受)
還是在荷蘭的運河旁枝嘶?(有非常高品質(zhì)的食物和到處騎車自行車的一米九大長腿)
還是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我旁邊就是圣母百花大教堂)
還是巴黎哑诊?(沉迷在老佛爺百貨的香奈兒門店中不能自拔群扶,還有招牌的是正宗日本餐,我用磕絆的法語和英語跟女店主艱難對話镀裤,最后發(fā)現(xiàn)老板娘是中國浙江溫州人)
還是我老家我媽那兒竞阐?(一會兒她就會叫我起床吃飯,飯做得一般淹禾,但是叫得很大聲;-))
那些個早上馁菜,每天都要先回回神,我到底是在哪里铃岔?
我一個經(jīng)常在全世界出差的朋友汪疮,說她也有類似經(jīng)歷。
又想起來毁习,多年前采訪一個人智嚷,他說,頻繁出差纺且,住酒店盏道,會住到看見酒店就想吐。
當時年少無知的我心里存疑载碌,住酒店的話猜嘱,什么都有人伺候和準備好,有什么好吐的呢嫁艇?
如今算是慢慢體會到朗伶。
那天一個家里人都在美國的同事發(fā)了個朋友圈,一個啤酒杯步咪,配著一句話:濁酒一杯家萬里论皆。
我見猶憐。
我們能夠用詩歌等藝術的方式來表達情感猾漫,并且這種藝術点晴,可以使人即使時空相隔,也能做到心照不宣悯周,達成某種理解:
比如我恍惚間去想自己到底身在哪里粒督。這讓我再次想起了人生起起落落的四川才子蘇東坡的詩: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禽翼。夜來風葉已鳴廊坠陈,看取眉頭鬢上萨惑。酒賤常愁客少捐康,月明多被云妨仇矾。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凄然北望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