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魂魄(好像我小舅),進(jìn)入我的身體,剛開始董瞻,兩個魂魄在身體打架孽尽,話不由己,沒有力氣毁葱,嘴都會抽搐不受控制垫言。我的力量很微弱,越來越弱倾剿,了解他的事情及委屈筷频,我的靈魂沉默。
知道他(一個男的)受到了什么冤情前痘,我爸媽說出了他的心聲凛捏,終于有人明白那份委屈和難受,被感化了际度。手掌手指纏繞著臨死前的花骨朵葵袭,花蕊還在很新鮮,不知道是啥花乖菱,像梅花小小的之類的坡锡。
怨氣沒有了,跟一家也很和諧窒所,一起在路邊吃了一碗豆腐腦鹉勒,回家路上走了一小段。一陣風(fēng)來了吵取,大家都停下來了禽额,手上的花慢慢枯萎,粉碎消失,莫名身體輕飄飄升起來了脯倒,忽然知道這是該走的時間实辑。跟我爸媽說:類似再見、來生再見道別藻丢。心里知道可能再也見不到剪撬。因?yàn)闀r間很著急,沒時間想太多悠反,匆匆轉(zhuǎn)頭飛起來了残黑。
自己也不知道飛去哪里,不受控制斋否,被吸著一樣梨水。突然東邊(不是西邊)高空有個灑滿金光的大口開了,意識到是好的方向茵臭,在天上飛過心里終于明白:世人都會想疫诽,人死后會上天嗎,只有死了的人才能知道笼恰,是真的會踊沸。
前面有一個大殿,只有一個平臺社证,沒有其他什么金碧輝煌的東西逼龟,但金光很亮堂。隱約看到很高的地方像如來那樣的特別特別大的金色佛像追葡。這個殿臺前有一個鏤空雕刻金色罩墻腺律,感覺進(jìn)不去,但是不知不覺很容易穿過宜肉,殿臺忽然出現(xiàn)了一尊佛匀钧,不像如來,眼睛彎彎的谬返,眼角向下之斯。
還沒完穿過鏤空雕刻金色罩墻前,聽到有一個聲音遣铝,洪亮而有力說:玉帝佑刷,什么經(jīng)過云南什么,但又感覺好像說的跟自己有關(guān)酿炸。整個是懵的瘫絮,但感覺一會是一些流程的。
穿過金色鏤空罩墻填硕,瞬間跪在了殿臺中間佛面前麦萤,開始進(jìn)行問答或者標(biāo)準(zhǔn)章程的時候。
瞬間抽回,腦子有意識了壮莹。是夢翅帜,但又那么真實(shí)。此時5:00垛孔。昨天晚上爸爸跟我說明天要去舅舅家燒紙藕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