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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直以為蝗蟲和螞蚱不是同一種昆蟲菲语,原來我一直錯了惑灵,秋天的蝗蟲眼耀,就是秋天的螞蚱。
? ? ? 院墻根下有一株南天竺干花,南天竺上停著一只綠瑩瑩的蝗蟲楞黄,長約兩寸,有大拇指粗肿仑。它停在那里一動不停桑阶,是個絕對順從的模特兒,任我俯拍蚣录、仰拍、側(cè)拍……太乖了荔泳,可并不討人喜歡虐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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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當(dāng)我溜達一圈回到院子里的時候,蝗蟲已經(jīng)從南天竺上下來了支子,在院子里慢慢地爬行达舒,在干嘛?難道真的是秋天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巩搏?
? ? ? ? 只見蝗蟲極慢極慢地向前爬行,邊爬邊左右擺動身體丰辣,每一次擺動都會把身體壓低一點。不過兩三步笙什,它就停下來,前足和中足停止不動杖玲,長長的后足往后退淘正,腹部往下彎,尾部蹭到地面鸿吆。那是什么?一截黑黑細細惩淳、長約1厘米的東西?產(chǎn)卵代虾?不可能這樣隨意找個地兒吧激蹲?那是排泄物?一定是的学辱。
? ? ? 就這樣,它前進衙傀,停步萨咕,后退,壓腹蓄喇,蹭地交掏,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刃鳄,也沒有甩下那一截黑色排泄物。我很想幫它一下挪鹏,或者撥弄一下它后足的角度教給它一個踢的動作,或者直接拿一根小棍子幫它蹭下來讨盒,可是,我沒有禀苦,因為我想看個究竟遂鹊,它到底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完成這一常規(guī)動作?我蹲在地上足足觀察了十幾分鐘秉扑,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進展舟陆,終于失去了耐心。
? ? ? 午飯后秦躯,當(dāng)我再次去找它時,已不見它的蹤影陪毡。它去哪兒了呢勾扭?那一截黑色的小東西是怎樣脫落的呢?最終桅滋,我還是不得而知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