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學校工作近20年变过,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事兒轴踱。有的事兒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症脂,有的事卻記憶猶新,一再的想起淫僻。那些一再浮現在腦海中的事就算得上是我的大事了吧诱篷。就把這些是記下來,作為生活過的存念吧雳灵。畢竟棕所,我在這兒,生活過悯辙。
那年通過全縣的考試橙凳,過五關斬六將,非常幸運地來到了這個學校笑撞。整整半年時間都感覺自己是在做夢。是呀钓觉!那些年月有人想調到縣城工作茴肥,托熟人、花錢都辦不到荡灾,而我沒有花一分錢瓤狐,就來到了縣城最好的學校:伊川縣實驗小學。就像原來學校校長說的:你至少省了1萬塊批幌!而當時的工資每月不過200多塊础锐。而且就算拿著1萬塊,我也沒有熟人可托呀荧缘,平生遇到第一次這樣公開招聘沒有什么貓膩的機會皆警,能不像做夢一樣嗎!
這是一所剛剛籌辦的學校截粗,一走進校院信姓,校園兩邊是兩個大大的花壇鸵隧,花壇里種滿了桃書、百合花意推、蘭花豆瘫,還有一些我不知道名字的花草,花壇中間有人工踩出來的小路菊值。這兩個花壇在之后很多年都是我美好的回憶外驱。因為經過了一個暑假,校園里滿院都是野草腻窒。校園最中間矗立著一座四層高的辦公教學樓昵宇,這個教學樓是1990年建造成,經過了十年的磨礪定页,已經有些破舊趟薄。 穿過教學樓,后面是個操場典徊,操場是土操場杭煎,中間孤零零的豎著兩個籃球架。操場旁邊有兩個長長的花壇卒落,種滿了不知名的花草羡铲,記得其中最高的應該是棕櫚樹了。操場的西邊有一個三層高的辦公樓儡毕。
這個學校不大也切,跟其他的學校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來學校第一次跟同事們認識腰湾,是因為校長讓我們拔花壇中的野草雷恃。我?guī)鲜痔祝ㄊ遣皇怯惺痔灼鋵嵱洸磺宄耍瑧阎拥男那榉逊唬尤肓税我安莸年犖榈够薄.敃r我確實是非常激動的,這激動附井,不是因為能夠來拔草讨越,而是我終于如愿以償地從農村調到了縣城,而這次調動永毅,并沒有依靠其他人把跨,是我考通過考試進入的。學校其他從西場學校調過來的那一批老師激動與否沼死,我就不得而知了着逐。
進入實驗小學,懷著從農村出來的那種忐忑和不安,在學校里舉目無親滨嘱,一個人都不認識峰鄙。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同事太雨。拔草時吟榴,其他人都喜笑晏晏,一個個都似乎非常熟悉囊扳,我的心里是百感交集吩翻,使勁的瞅著眼前這批陌生的同事,顧不上感慨自己終于從農村走出來了锥咸,急切想做的卻是想從中搜索到一張或者兩張熟悉的面孔狭瞎,讓自己不至于這樣孤單。拔著草搏予,眼睛急切地搜索著熊锭,終于看到了一張或許算得上熟悉的面孔——原來在農村時臨村學校的一個教師,看到她的臉雪侥,我迫不及待的大喊她的名字碗殷。可喊完以后速缨,發(fā)現全校所有的人一臉驚詫的看著我锌妻,我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旬牲。但是那個同事終于應了我一聲仿粹,可見我沒有認錯,就是她原茅。后來才知道吭历,這個人已經改了名字,現在的名字和原來在農村時完全不同擂橘,難怪會看到別人一臉的驚詫呢毒涧。那些年月因為考學的不容易,有不少教師都是頂替的別人的學籍上的學贝室,別好用別人的名字生活著,有點門路的會到派出所改回自己的名字仿吞,但大部分人就是這樣用著別人的名字過著自己的生活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