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一個叫“半島玫瑰”的電臺主播的直播
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xiàn)在街角的咖啡——陳奕迅
作為她的娘家人(哈)這個溫柔的聲音曾經(jīng)多少次陪伴著我進入夢鄉(xiāng)
周圍都是滿臉痘痘,盯著高度近視眼鏡框的標準理科生稿械。我們可以用撐衣桿徒手打開宿舍的們拙已;我們可以爬上上鋪用毛巾擦屋頂旋轉風扇;我們可以將壞了的半扇廁所門從12樓背到1樓的宿管阿姨辦公室袜茧;我們就是未來的女博士吧菜拓。也是現(xiàn)在的女漢子,那種在別人眼中可以被分出男人笛厦、女人的第三類纳鼎。我們也是豆蔻年華的女青年啊。我們就應該每天頂著三百多頁的專業(yè)書,穿著專屬實驗室的白大褂贱鄙,拿著試劑瓶對著膠頭滴管劝贸,在沒有白天黑夜變化的實驗室泡著就這樣泡著的女孩子嗎?好像不是哦......
我很愛解刨學逗宁,很愛遺傳學映九,就是我對我的專業(yè)課永遠抱有一種激情和一種專屬的高傲,因為我想去做并且我正在做還有可能將來繼續(xù)做下去疙剑。
很多人認為理科生氯迂,學理科的女生就應該是內(nèi)向到一說話就會害羞的低下頭(至少我在問我一起合作的同學時他們是這樣認為的,他們還一直覺得我是一個奇葩)言缤,我們就不能夠每天像藝術生一樣有自己對生活和品質(zhì)的追求嚼蚀,不能夠略施粉黛,不能夠擁有除了專業(yè)課除了研究課題以外的生活管挟。
我這個奇葩雖然沒有一切別人眼中理科生的特質(zhì)轿曙,我在舍友的眼中也一直是一個看不懂的存在。本可以多在實驗室呆一個晚上僻孝,將一個部分的結論驗證出來导帝,本可以....可是我選擇去大禮堂的排練室跟著一群專業(yè)玩民樂的人一起排練一首很不成熟的曲子,對按┟您单!我就是剛回來。
現(xiàn)在我的格局還沒有給我足夠的眼界去辨識荞雏,每周的這一個晚上到底能夠陶冶情操虐秦,還是能夠感受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感受到的氛圍,或是作為一個本應呆在實驗室的人每學期3-5次登上千人舞臺的機會凤优。
現(xiàn)在的我為什么會做一些無關的事悦陋,我還沒有確切的答案,但是我的執(zhí)念允許我一直這樣堅持
無論聽纏纏綿綿的話語筑辨,還是寫百轉千回的文章
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內(nèi)外兼修的女漢子俺驶,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