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衩婚,關于簡書,我越來越喜歡直接打字在這里助赞,隨著噠噠的響聲买羞,看著字數(shù)在最上方一個一個地累加計數(shù),如果WPS也有這功能就好了雹食。
這種看著數(shù)字攀升的快感畜普,簡直不能用文字來表達。這叫“強迫癥”嗎群叶?不知道不知道吃挑。我只知道,前兩天我又催兒子打掃衛(wèi)生街立,他自己屋子里的衛(wèi)生舶衬,他嘆口氣說,“媽媽赎离,你是有強迫癥吧逛犹?我屋里不是挺干凈的嗎?”
我眼睛瞪得溜圓梁剔,眼神落在他書桌上的一片凌亂里虽画。那兒,有三只臭襪子荣病,紅色的码撰,伸頭探腦,從一堆書和卷子中回瞪著我众雷,我簡直氣到語無倫次灸拍,“我這能叫有強迫癥!強迫癥那得是一塵不染砾省。你看看你桌子亂成什么樣了鸡岗,臭襪子能丟桌子上嗎,就算能丟在桌子上编兄,那也得成雙成對轩性,那也得有四只呀,第四只到哪里去了狠鸳?給我找出來揣苏!”
他本來眼睛也瞪得溜圓悯嗓,打算跟媽媽對抗到底,忽然一下子他笑了卸察,指著那幾只紅襪子脯厨,他說,“還說你沒有強迫癥坑质,你管它幾只呢合武,有幾只洗幾只唄∥卸螅”
我忽然覺得自己可能真有些強迫癥稼跳。
我每天像捉迷藏,到處尋找他們父子倆的臟衣服吃沪,它們有時在桌子上汤善,有時在椅子上,有時在床上票彪,有時在沙發(fā)上红淡,有時在鋼琴上……,我都找迷糊了抹镊。于是下了死規(guī)定锉屈,凡不放洗衣筐里的荤傲,本主婦一概拒洗垮耳。這命令剛一下的時候,大貓很聽話遂黍,兒子很不聽話终佛,仿佛沒長耳朵。很快雾家,大貓就向自己的兒子看齊了铃彰。
不錯,很快兩個人就有機會穿著臟衣服出門了芯咧,他們倆很不高興牙捉,臉拉的都很長。一個說敬飒,“別人笑話我邪铲,我就說我老婆是阿拉丁,看看丟誰的臉无拗!”一個說带到,“啊,我可能不是親生的吧英染,哪有跟自己的親兒子這么計較的揽惹”欢觯”
所以說,每一次改革都是艱難的搪搏。一物不掃狭握,何以掃天下。我冷笑疯溺。我自橫刀向天笑……從此蕭郎是路人哥牍。
大貓自己洗衣服去了。
兒子仔仔細細在一群襪子中喝检,尋找不太臟的那一雙嗅辣。
大貓抱著兒子情深似海地安慰,“爸爸給你洗挠说!”
大貓把衣服洗壞了澡谭,把我的衣服洗壞了。
他不像我這般小心眼损俭,他肯幫我洗蛙奖,無論我放哪里,他主動幫我洗杆兵。但是我的衣服雁仲,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丟進洗衣機一攪完事兒的。我的要分類琐脏,分類攒砖,分類。用不同的洗衣液日裙,用不同的洗衣袋吹艇,用不同的洗衣程序。
我說昂拂,“你不用幫我洗受神。”
他說格侯,“那怎么行鼻听,咱是一家人!”
他是不是故意的联四?我滿腹狐疑又有點兒慚愧撑碴。
誰知道呢!
反正碎连,改革失敗了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