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件事吟榴,凡是短期沒有收益魁蒜,需要長期堅持的,到一定程度就會問自己吩翻,為什么兜看?
這個回答不上來。
而且最好也不要去回答仿野。
要是想方設(shè)法去回答铣减,回答完之后,這個事基本上就放棄了脚作,因為一旦有明確的支持理由葫哗,這個理由就會遭受到各種攻擊,最后往往發(fā)現(xiàn)球涛,原來這個理由站不住腳劣针。
昨天發(fā)生了一點事,我刪了八九篇亿扁。
原因不能寫捺典,寫就挨罵。
不是誰罵我从祝,沒有人罵我襟己,是我自己罵自己。
不該給人難受牍陌,沒長腦子擎浴。
關(guān)鍵是我也難受。
考慮了很久毒涧,以后只贊美贮预,不批評,也不能諷刺契讲。
否則我就是定時炸彈了仿吞,遲早炸傷自己。
還有人問我虧的那一萬塊錢捡偏,誰是軍子唤冈?
我說別擔(dān)心,沒有虧錢银伟。
真有軍子這個人你虹,早讓我掐死了凉当。
因為這是虛構(gòu)人物,所以我很不客氣售葡,寫到他的時候全是數(shù)落。
包括那一萬塊錢忠藤。
也不是我虧的挟伙,我就沒虧那個錢。
但是有人虧了模孩。
是誰尖阔?
我不能寫。
否則就是核彈級的傷害榨咐。
所以這個錢的事我是比較謹(jǐn)慎的介却,我沒亂說,就說是我自己虧了块茁,不然有可能老婆接著就砍老公了齿坷,老公找到我說,小廖数焊,反正哥也不想活了永淌,咱倆就一起走吧。
我接著說佩耳,哥遂蛀,你饒了我吧,我?guī)湍惆芽吡|上得了干厚。
這當(dāng)然也是瞎寫李滴,軍子拉下水的人有可能就不是個男的。
或者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蛮瞄,我瞎說的所坯。
我是之前以為錢是底線,所以我比較謹(jǐn)慎裕坊,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不諷刺人也是底線包竹,不然沒人跟我做朋友了,接著就六親不認(rèn)了籍凝。
就是話不能亂說周瞎,說我自己可以。
不過折騰這些我就是閑的饵蒂,想想吧声诸,也沒上班了,整天就是家里蹲退盯,等于偏癱在床了彼乌,偏偏幻想又活躍的很泻肯,臉皮也厚了,本來就有耍兩下的習(xí)慣慰照,現(xiàn)在不過是當(dāng)街賣把式灶挟。
有沒有人扔兩個子無所謂,最重要的咱自己不能害臊毒租,又沒寫今天底褲的顏色稚铣,也沒寫心里真正的秘密,無妨墅垮。
但是詆毀人千萬不能寫了惕医,誰跟我玩,說了什么話也不能寫了算色,否則我這張嘴等于是個廣播喇叭抬伺,多年累積的信譽(yù)一夜之間就崩坍了。
所以要寫灾梦,也是張冠李戴的寫最好峡钓,或者最近半年發(fā)生的就保持沉默,過了半年再移形換位的寫斥废,誰也想不到誰是誰了椒楣,都不影響閱讀。
否則牡肉,我就沒法出門了捧灰。
我要是說張三尿尿時我看見了,雞雞小统锤,李四還會在意嗎毛俏?
李四只會哈哈一笑。
但要是說出張三名字饲窿,哪怕只有兩個人看到煌寇,張三也會跟我同歸于盡的。
所以逾雄,任何情況阀溶,哪怕寫成牛頭馬面了,最好也別說人短處鸦泳,要寫也要多贊美银锻。
就算贊美也要適度,不然也要挨罵做鹰。
比如击纬,大腿真白。
流氓钾麸。
我不是說誰大腿白更振,我是說我自己炕桨。
有一年深圳下大雨,福永那邊肯腕,街上水深五六十公分了献宫,我把短褲盡力往上面卷,后面同伴說实撒,大腿真白遵蚜,我回頭看說,誰奈惑,誰,然后我意識到了睡汹。
我沒說話肴甸,也沒說流氓,我心里說囚巴,日你媽原在。
我是比較白,一年也聽很多次彤叉,所以聽起來也并不是夸獎庶柿,他聲音猥瑣,反而好像猥褻秽浇。
這樣一下就很難受了浮庐。
既不能寫黑?
也不能寫白柬焕?
我還能寫啥审残?
黃?
不能全都是斑举,全是就成下流了搅轿。
所以。
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富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