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
“你為什么想加入我們呢?”一位校媒組織的學(xué)姐饒有興趣地問我辉饱。
“我就是想做新聞凹鹫埂彭沼!”來面試的我不假思索备埃,笑著脫口而出。
兩個月后——
“當時怎么想起參加這個組織的?你看看你按脚,又熬夜了「ò幔”一個室友很關(guān)心地問我。
“嗯伞辛,就是想做新聞呀≡槭希”我拿熱毛巾敷著眼睛,淡淡地說佳恬。
聽起來,語氣中仿佛是多了一絲猶豫毁葱,少了幾分當時的激情贰剥。
真的如此嗎倾剿?有時候,自己也會懷疑前痘。
我告訴自己,不是這樣芹缔。因為每當有人問我:“干嘛把自己搞得這么累?值得嗎示罗?我不覺得有什么意義啊⊙恋悖”時, 我還是會認真地回答他們:“你沒做過的事情禽额,沒有理由說它沒有意義皮官「梗”
新聞到底是什么捺氢?我為什么執(zhí)著于它?
這些問題的答案,我一直在思索摄乒。新聞五要素被概括為“5W”,何人何時何地以何方式做了何事馍佑。可能每一位新聞人最想關(guān)注的拭荤,也是最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是新聞中的人旦委。
一個人,或者一個群體缨硝,故事的最后,無論是孤軍奮戰(zhàn)背后的難言艱辛查辩,還是群策群力取得的輝煌成果,新聞人可能是聆聽者宜岛、也可能是親歷者。一篇新聞稿件的創(chuàng)作谬返,是思想的共振日杈、情感的相通。
這個過程中莉擒,不同的題材,新聞人付出的精力各不相同涨冀。以校園新聞為例,為期三天的運動會鹿鳖,我們需要一直堅守。賽場上翅帜,我們蹲守在跑道兩側(cè),翹首等待绣版。健兒們飛奔而過眼前,沒有時間心中默念一二三杂抽,迅速按下快門,我們負責定格精彩瞬間缩麸;頒獎臺旁骤素,我們提前找好角度匙睹,或扛著“長槍短炮”等待最榮耀的一刻济竹,或準備好紙筆甚至是話筒,做好采訪的準備送浊;看臺上,我們不是搖旗吶喊最賣力的一員,但我們卻“潛伏”在某處闭树,抓拍著眾人助威的盛況。
很多時候报辱,我們是活動到的最早单山、走的最遲的那些人中的一員碍现。手臂會因托舉設(shè)備而酸痛米奸,穿梭于現(xiàn)場,擠過人群悴晰,作息紊亂,身體疲乏铡溪。
現(xiàn)場卻不是最后的戰(zhàn)場。
咖啡棕硫、臺燈,一遍遍播放的錄音筆复凳,深夜仍然亮著的電腦屏幕,很多個夜晚育八,它們陪我到最后赦邻。
由于是新人惶洲,稿子要反復(fù)打磨按声。至今恬吕,仍然學(xué)著如何提高著自己的工作效率,我知道铐料,這是我必須具備的素質(zhì)渐裂。但是“肝稿”真的很難避免豺旬。熬夜熬多久,心里常常沒數(shù)柒凉。
累族阅,是自然。說不累膝捞,騙人坦刀。
下筆滯澀時,焦急蔬咬;打磨稿件時求泰,想哭;修圖時计盒,眼痛。
但是當稿子成功發(fā)表時芽丹,那種心情興奮到無以復(fù)加。
在稿子背后拔第,我見證過成功者的燦爛笑顏咕村、也陪一些人咀嚼過失敗的苦澀。
我認真聽好講座蚊俺,自己的邏輯架構(gòu)越發(fā)清晰懈涛;我近距離領(lǐng)略過一些名師的風采、我甚至能與他們面對面對話泳猬,從中我真切感受到思維火花的碰撞批钠。
為了拍一組圖,我走遍師大校園得封,為了構(gòu)圖我絞盡腦汁埋心,有一次甚至直接趴在草地上......可是,我可能會比大多數(shù)人忙上,更能發(fā)現(xiàn)校園之美拷呆。
一篇稿子的發(fā)表,離不開團隊的協(xié)作疫粥、前輩的修改茬斧。我和小伙伴們互相鼓勵、互相借鑒梗逮,我們是同一戰(zhàn)線的奮斗者项秉;前輩們可能要比我們睡得更晚,可能就是為了幫我們打磨一份不成熟的稿子慷彤,其實我也知道伙狐,你們更想看到的涮毫,是我們這些新成員,能快快成長贷屎。
所以你問我罢防,做這些,意義在哪里唉侄?
我想說咒吐,我們雖不能在稿件中直白地顯露我們的情緒、甚至不被允許以“第一人稱”出現(xiàn)属划,但我們卻可以讓更多人了解這些故事恬叹、匯聚更多共鳴。
何其有幸同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