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鐘的房山坷备,你搖搖晃晃拎著水桶下樓打水,昨天雨后的大月亮啥啥的都看不見情臭。
你在心里想省撑,這可能就是帝都霾。
打了水谎柄,走到門口的瞬間丁侄,你腦子里面突然意識到已經(jīng)十點了,你的大腦已經(jīng)開始昏昏欲睡朝巫,然而“愛臭美”的你還沒洗澡沒泡腳鸿摇,今天的工作日志還沒有上傳,一天一小節(jié)的翻譯任務(wù)也要小半個小時才能完成劈猿。
于是你等電梯的時候拉了拉胳膊活動活動腿拙吉,打算上樓之后快點搞定早點睡。
去年的暑假你也在帝都過的
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臉皮揪荣,活生生的蹭了就見過一面的帝都同學(xué)的寢室筷黔。陪你在北京呆了一周的前男友汪先生給你送到北京工商大學(xué)女生宿舍的門口。你哭他也哭仗颈,你清楚地知道佛舱,你要在帝都實習(xí)他要在長春工作;就算你回了大連繼續(xù)上學(xué)挨决,你們再也不會是一個大工一個大外的距離请祖。你哭,因為異地戀脖祈,因為不確定的帝都漂肆捕,因為尚不明確的校招和忐忑不安的未來。
就這樣盖高,你在七月的某個晚上告別了人大附近的招待所慎陵,送走了你的男票眼虱,開始了北漂。
你不是沒有實習(xí)過席纽,大二的暑假你穿著高跟鞋跑遍了大連的農(nóng)貿(mào)市場捏悬、去過超市拍過豬肉價格,吃吐了大連的烤魷魚胆筒。早上塞車就兩個小時到報社邮破,晚上再踩著高跟鞋在公交車上晃晃悠悠回男票的學(xué)校寫稿诈豌。
你不是沒有折騰過仆救,身在旅順的鹽場女子學(xué)院屁顛顛的一周三次做著校車去一個叫做“陵水橋”的地方實習(xí),從一個校園記者硬生生把自己掰彎成懂那么點運營懂那么點產(chǎn)品的用來搞笑的互聯(lián)網(wǎng)狗矫渔。
你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期待彤蔽,來到北京,在睡個覺醒來渾身都是汗的小宿舍里為了一個面試機會絞盡腦汁庙洼,因為一個電話因喜若狂顿痪。
不說去年了
現(xiàn)在的你頭發(fā)越剪越短,人瘦了又胖了油够,在減肥的路上磕磕絆絆蚁袭。晚上六點下班,六點半下班石咬,吃點東西收拾收拾揩悄,寫一篇工作日志,做點亂七八糟的事情鬼悠,一個晚上就該洗洗睡了删性。明早一睜眼,又是這樣的一天焕窝。
你太安逸了
你昨天沿著河邊跑了兩公里蹬挺,晚風(fēng)好久才吹下去你的大汗淋漓。奔跑帶給你快樂的多巴胺它掂,八月沒怎么跑步的你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巴帮。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想跟你聊聊
也許是因為八月的某天清早你看到前男友的朋友圈;
也許是八月的尾巴你朋友圈里鹽場女子高級翻譯學(xué)院就要開學(xué)虐秋,新一屆的豆芽菜在沒有華表的海濱城市待上四年五年甚至更久榕茧;
也許是在就算就要周五,你在繁華的帝都卻不知道怎么計劃如何充實的過一個周末熟妓;
也許是你現(xiàn)在工作在某種程度上給不了你足夠興奮的雞血雪猪;
也許是看著你肚子上的肥肉滿滿的都是嫌棄。
于是起愈,我想跟你聊聊
以前你不知道做每一件事的意義只恨,但是后來你慢慢懂了译仗。每一件看似來不經(jīng)意的小事,都是某一時間的積累官觅。
所以纵菌,
我要求你,能繼續(xù)踏實一點休涤,認真做好每一件小事(你自己看咱圆,你都多久沒有更新公眾號了)
我希望你,依舊活成自己舒服的樣子功氨。你這個人膽子太大序苏,顧慮太多。與其委屈捷凄,不如囂張
我看好你忱详,畢竟你是個“不安分、不妥協(xié)”大大咧咧有勇氣跑到帝都想見識不一樣的姑娘
我擔(dān)心你跺涤,會在某些因素的合力作用下匈睁,變得不像你自己。你知道你自己都害怕成為地鐵上承載的面無表情的肉體之一桶错。你知道你自己認真起來多可怕航唆,你缺少的只是一個方向。(嗯院刁,也許還有一個男人)
我期待你糯钙,在帝都這個城市,有人愛黎比,有事做超营,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