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依然有些悶熱咱筛,空氣中濕氣較大,讓人的心情也不那么舒爽杆故。曾經迅箩,我以為,一到秋天处铛,一切都很好起來饲趋,但是這兩天來看,并沒有撤蟆。我說的是我的心情奕塑。
我到辦公室后接到孩子的電話,略帶哭腔地說“媽媽家肯,我的腿太疼了龄砰,我今天能不去上乒乓球課嗎?”我才想起來息楔,孩子昨天滑輪滑寝贡,膝蓋磕破皮了。
聽孩子講完后值依,我是拒絕的圃泡。我覺得不是什么傷筋動骨的大傷,只是擦破了皮愿险,作為男孩子應該要堅強的颇蜡。于是我讓孩子自己做決定价说,“如果你想請假,你自己跟老師請假吧风秤。這是你自己的事情鳖目。”
掛了電話缤弦,我想起我小時候有一次领迈,我的嘴巴過敏,嘴唇外側一圈都皸裂了碍沐。醫(yī)生給開了涂抹的藥狸捅,那個藥抹上了之后就像針扎在扎我的嘴一樣,得持續(xù)1-2分鐘才慢慢能適應下來累提。第一次涂藥尘喝,我不知道,涂上之后的灼燒感和針刺感斋陪,一下讓的我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朽褪。我給爸媽說,太疼了无虚。當時年齡小缔赠,不會描述疼痛,只是說:太疼了太疼了骑科。這種描述大概是太抽象了橡淑,沒人能理解。
第二次準備涂抹藥的時候咆爽,我很抗拒梁棠,死活不肯涂抹了。我爸很嚴厲地指責我說“忍一忍不就行了斗埂?這點疼就忍不了符糊,長大了能干什么?”帶著自己很沒用的自責感和涂抹藥之后的刺痛感呛凶,我哭了很長時間男娄。后面再涂抹的時候我就咬著牙,忍著漾稀。不喊叫模闲,也盡量的不掉眼淚了。
回想這段崭捍,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因為當時父母的教育變的堅強勇敢了尸折,但是確定的是,一輩子都害怕自己被說“沒用”殷蛇。
剛剛給家里打電話实夹,孩子最終沒有去上課橄浓。姥姥在電話里說“可能真的是太疼了×梁剑”
好吧荸实,在教育孩子這件事上,我從來沒有非常堅定的事缴淋,我對于我以為的好也經常的懷疑和否定准给。這大概才是我累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