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想我李世民一生戎馬窄陡,當皇帝以來嘔心瀝血炕淮。如今感命不久矣,我得好好總結一下跳夭,就當留下點什么吧涂圆!按道理說们镜,我的一切都有帝王起居注記錄的,我也不用多啰嗦润歉!可我討厭這個狗屁起居注模狭,把我說過什么話,吃過什么東西踩衩,去過哪個妃子房間嚼鹉,全給記上了!有一次驱富,連我拉屎放屁都要記上锚赤,被我發(fā)現(xiàn)了,鄙視了記錄人一頓褐鸥,他們才沒記线脚!奶奶的,皇帝就沒有隱私了嗎叫榕?也不知漢朝皇帝是怎么想的浑侥,弄出這么個起居注來,害得從那以后翠霍,帝王就沒有隱私了锭吨,真是腦殘得不行!
? ? ? ? 哎寒匙,算了零如,不吐槽了!還是寫我自己的總結吧锄弱!怎么總結呢考蕾?想來想去寫這么八件最有感觸的事吧!
最風光的是——他們叫我天可汗
? ? ? ? 我登基那會兒会宪,可惡的東突厥頡利可汗就他娘的過來打劫肖卧。那時候實力不夠,我就和頡利好話說盡掸鹅,簽了個渭水之盟塞帐!恥辱啊巍沙!
? ? ? ? 簽盟約那時我就想葵姥,頡利你等著,等老子緩過來看怎么收拾你句携!于是幾年后榔幸,我首先向頡利開刀了,派李靖把東突厥打得滿沙漠亂竄,一戰(zhàn)搞定他們削咆!哈哈哈牍疏,我真是英武啊拨齐!
? ? ? ? 后來鳞陨,我又派人連戰(zhàn)連捷,平定了吐谷渾奏黑,打趴了高昌炊邦,搞定了好些西域小國编矾,還弄死了薛延陀熟史。當然這些仗雖然都是李靖、侯君集窄俏、李世勣他們具體指揮的蹂匹,但完全是我的英明領導和決策啊凹蜈!所以限寞,大部功勞還是我的,你看仰坦,那些外邦被我大唐神威給鎮(zhèn)住了履植,都跑到長安來,向我請安問好悄晃,送錢送物送美女玫霎,關鍵還送我一個“天可汗”的榮譽稱號!這讓我很得意奥栝稀庶近!那一刻,真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和高潮眷蚓!但那時我公開場合還是裝得很嚴肅的鼻种,只有晚上偷偷回去大聲叫了幾聲:真他媽的爽!
最欣慰的是——娶了一個好妻子
? ? ? 說起我的妻子長孫皇后沙热,這是我感到最欣慰的叉钥。二八年華嫁給我后,陪著吃了不少苦篙贸,也擔驚受怕了很長一段日子投队,但她毫無怨言。那一年歉秫,還陪我一起去了玄武門蛾洛,關鍵時刻給了我不少勇氣和力量。后來我當皇帝了,她當皇后了轧膘,她還是不改初心钞螟,一心一意為我好。經常勸我要勤政愛民谎碍,而且對她娘家長孫家的人要求也很嚴格鳞滨,讓我省了不少心!
? ? ? ? 這么說吧蟆淀,我這妻子啊拯啦,就是我的賢內助,我的溫情港灣熔任。恩褒链,還是我的小蘋果,怎么愛她都不為多疑苔!
? ? ? 可恨啊甫匹,上天不長眼睛!我親愛的妻子太早離我而去了惦费,去世那年才36歲兵迅!如果可以,我真愿意借些歲月給她薪贫,讓我們來個同年同月同日死恍箭!
? ? ? ? 我的長孫皇后去了以后,我一直不想再納妃瞧省,也嚴令下面的人不準再給我找對象扯夭!可過了兩年,下面那幫辦事的還是瞞著我選了一些秀女進宮了臀突。說是皇后離去兩三年了勉抓,我身邊沒個貼心的照顧,他們不放心候学!
? ? ? 娘希個屁藕筋!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的,但我還是很生氣梳码!可后來一想隐圾,畢竟他們也是一片孝心,也不能太打擊他們掰茶。再一個暇藏,這些秀女都已經選來了,難道再退回去嗎濒蒋?那不勞民傷財嘛盐碱,而且對人姑娘名聲也不好把兔!
? ? ? ? 于是,我就勉強接受了幾個瓮顽!哎县好,當皇帝難,好多事身不由己芭臁缕贡!
? ? ?
? 最悲痛的是——玄武門那一天
? ? ? 哎!玄武門的事拣播,是我這輩子最悲痛的事晾咪,也是我最不想提起的事!
? ? ? ? 這件事可以說我也是被逼無奈爸洹谍倦!因為我大哥和李元吉幾次想要弄死我,當然這也不能完全說他們狠心牧嫉,畢竟我確實有些勢力剂跟,而且軍功比他們大,對太子大哥形成了威脅酣藻!
? ? ? 其實只我一個人死,也就無所謂了鳍置,就當成全大哥李建成吧辽剧!可是我秦王府還有那么多生死弟兄啊,而且還有我的妻子兒女八安怕轿!如果我沒了,他們肯定也沒有好下場辟拷。
? ? ? 想來想去撞羽,經過無數(shù)個不眠之夜的內心折磨,我先下手為強了衫冻,在玄武門采取了行動诀紊。至于我親手射殺大哥李建成的事吧,說起來也是沒辦法隅俘。當時事情已經啟動了邻奠,必須你死我活,但李建成畢竟是太子啊为居,手下那幫人誰敢動手殺啊碌宴。沒辦法,我只有閉上眼睛蒙畴,忍住心痛贰镣,射了一箭。哎,不說了碑隆,這事后面被寫歷史的官員如實寫進歷史了董朝。我也好幾次想修改,可那幫老家伙頑固不化干跛,硬是不同意子姜。我好說歹說,又是拉又是打楼入,最終還只是改了一部分哥捕,基本情況還是被他們寫進歷史了!
? ? ? 哎嘉熊!寫就寫吧遥赚,家家一本難念的經,讓后世評說去吧阐肤!
? 最厚道的是——善待功臣愛百姓
? ? ? 這是我感覺做得比較厚道的凫佛。前面一些君王都殺了不少功臣,但我還是對他們不錯的孕惜,而且我還弄了個“凌煙閣”愧薛,把二十四個功臣都供在里面了,讓我子子孫孫都記得他們對我老李家的貢獻衫画!
? ? ? 當然毫炉,功臣里也有兩個被我砍了。一個是侯君集削罩,這個人我其實很喜歡他瞄勾,可他居然參與了太子謀反那事了,讓我痛心懊旨ぁ进陡!只好揮淚斬馬謖了!
? ? ? 還有一個就是張亮微服,我為什么要砍了他趾疚?原因我不想說了,讓后世去猜吧职辨!誰還不能有點小秘密呢盗蟆?
? ? ? ? 在關心愛護老百姓上,我也是下了功夫的舒裤。一是薄徭減稅喳资,為老百姓減負。二是把科舉搞得更公平了腾供,讓寒門子弟有更多更公平的入仕做官機會了仆邓。老百姓實在不容易跋侍病!三是我把前朝很多重刑都減了节值,特別在死刑上徙硅,我慎之又慎,確實沒冤殺什么人搞疗。
? ? ?
? 最理智的是——聽得進逆耳忠言
? ? ? 我在這方面還是很有胸懷的嗓蘑,因為我知道三個臭皮匠是可以頂個諸葛亮的,一定要多聽別人意見匿乃!而且我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謙虛桩皿。恩,是的幢炸,非常謙虛泄隔!
? ? ? ? 其實這事有時候做起來也很難受,特別是魏征那個老貨宛徊。別人給我提意見佛嬉,一般還是講究個方式方法,而且懂得適可而止的闸天∨唬可魏征這老貨有時候說起我來,一點面子都不給号枕。而且還他娘的倔得很缰揪,不達目的絕不收兵!弄得我好幾次都想剁了他葱淳,但還是忍住了!因為把他剁了抛姑,就沒人敢再提不同意見了赞厕,而且我心胸寬廣的人設也崩塌了不是!
? ? ? ? 好險岸ㄏ酢皿桑!幸好那時候忍住了!
? ? ? ?
最不該的是——過早遠征高句麗
? ? ? ? 出征高句麗這件事蔬啡,現(xiàn)在想起來诲侮,還是操之過急了一點。雖然他們都在宣揚我是又一次取得了重大勝利箱蟆,但我自己清楚得很沟绪,遠征高麗最多算個平局。我?guī)б欢f人馬出去空猜,打了一年多绽慈,最后被迫撤回來了恨旱,毛都沒撈到一根!可我錢財沒少花啊坝疼,幾年全部家當砸進去了搜贤!恐怕未來十年我大唐都沒辦法打大仗了!哎钝凶,失誤耙敲ⅰ!不該案荨掂名!
? ? ? 其實,決定打高句麗之前啃炸,褚遂良铆隘、長孫無忌他們都勸過我,說國力不允許南用,讓我再緩緩膀钠。我沒聽進去,我當時不知怎么想的」妫現(xiàn)在想想可能還是要面子肿嘲,覺得前朝隋煬帝三征高句麗都鎩羽而歸,我就要征服高句麗筑公,好證明我比隋煬帝英明神武一萬倍雳窟!
? ? ? 哎!好面子害死人跋宦拧封救!
? ? ? 當然,我急著出兵主要是覺得前兩年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捣作,覺得自己等不及了誉结,所以匆忙做決定了。真是草率了啊券躁,真他媽想向上天借他個五百年惩坑!
? 最失敗的是——兒子教育很頭疼
? ? ? ? 兒子們不省心啊。想我一生有14個兒子也拜,有三個早夭了就不說了以舒。剩下的11個,我可是操碎了心啊慢哈。只要有時間蔓钟,我就教育他們,尤其是在父子齊心岸军、兄弟團結的事情上奋刽,我是嘴巴都說干了瓦侮。而且,每次逢年過節(jié)家庭聚會的時候佣谐,我都帶著他們先喊口號肚吏,口號的內容就八個字:父子齊心,兄弟團結狭魂!可謂用心良苦了吧罚攀,可這些兔崽子們沒幾個聽進去的。兄弟幾個雌澄,你搞我斋泄,我搞你,熱鬧的很镐牺!害我到處救火炫掐!
? ? ? ? 特別是李承乾、李恪睬涧、李佑這幾個小畜生募胃,居然還敢對老子我圖謀不軌!我滴個心啊畦浓,都碎了痹束!他們幾個可都是我比較看好的啊讶请!還有那個死胖子李泰祷嘶,我那么喜歡他,后面也發(fā)現(xiàn)他良心大大的壞夺溢。
? ? ? 天啊论巍,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既然給我這么多兒子风响,那就叫讓他們省心點不行嗎环壤?否則,你還不如就賜給我一個兒子拉倒钞诡!
?
? 最不放心的是—李治到底行不行
? ? ? 哎,兒子們反的反湃崩,不中用的不中用荧降。尤其是我那親愛的小蘋果——長孫皇后生的三個嫡子:李承乾、李泰和李治攒读。
? ? ? 李承乾作為太子培養(yǎng)了他那么久朵诫,最后養(yǎng)成個白眼狼!死胖子李泰我先是看好他薄扁,后來發(fā)現(xiàn)他和關隴集團走得太近剪返,而且這李泰功利心太強废累,心也黑。我怕他上位后脱盲,我其他幾個兒子沒好下場邑滨,就把太子之位給了我的乖乖仔李治了。
? ? ? 我這個小乖仔李治啊钱反,人是好掖看,可就是太實誠,老實得有些軟弱∶娓纾現(xiàn)在朝廷里那般人哎壳,尤其是以長孫無忌為代表的關隴集團,勢力大得很尚卫。我在還能鎮(zhèn)得住归榕,可我這身體,估計沒多久了吱涉,我那小乖乖仔李治將來行不行吧残埂!哎邑飒,想起來就愁循签!
? ? ? ? 不過也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疙咸,說不定哪天這李治雄起來也不一定县匠,畢竟他還是很聰明的,而且他身上還有我強大的基因不是撒轮!
? ? ? ? ? 哎呀乞旦,不知不覺都寫了這么多了。娘的题山,腿都坐麻了兰粉。哎呀,還有我的老腰顶瞳,痛玖姑!不寫了,也基本差不多了慨菱!
? ? ? ? 最后一句吧:夏日消融焰络,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符喝,千秋功罪闪彼,誰人曾與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