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說過,“悲劇就是把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蚂子。“?
兩天前缭黔,Linkin Park主唱 ChesterBe 在酒店上吊自殺食茎,離開了這個世界。從微博上看到消息馏谨,我更多的驚訝于自己已經幾年沒有聽過他們的歌别渔,全然忘記了那個在耳機里陪伴了我一個暑假的聲音。而那一刻談不上悲傷。不知自己何時已經如此看淡哎媚,或許是麻木了被告知死亡喇伯,或者是相信了什么天堂和轉世。
一年前拨与,同樣是一個反常的不那么燥熱的夏日艘刚,一個消息成為了我的晴天霹靂。那時我最喜歡的美國女歌手Christina Grimmie在演唱會后被一位偽裝成粉絲的男子槍殺截珍,因搶救無效過世攀甚。當時大哭一場,似乎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岗喉。幾天之后我翻看她還沒出名時候的視頻秋度,才想起那一件件小事堆積成的被摧毀的信念。她是我鋼琴編配的啟蒙钱床,沒有她荚斯,我也許還只是照搬五線譜上的蝌蚪,期待自己與音樂無緣查牌;初二的英語課事期,我雖膽怯,但還是說著蹩腳的英語向大家安利了她纸颜;自己的英文名字只比她的少了一個字母兽泣;選擇了在美東也是因為想見到她......我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也一點一點塑造了今天的我胁孙。我在我身上看到了她的價值唠倦,但她的離去把我繼續(xù)接受她價值的希望抹去了;從此再也見不到的一個人涮较,又如何再繼續(xù)用她的力量稠鼻,去改變我的價值呢?
初中的時候狂票,我暗戀的男生在音樂考試的時候唱了一首Linkin Park的Numb候齿,于是我知道了他們。其實當時還在聽Westlife的我闺属,一開始并不能接受重金屬搖滾的吵鬧和機械音色慌盯,以為聽這種叫囂的音樂就是”變壞了“∥萁#可是后來我似乎慢慢接受并且喜歡上了林肯的音樂润匙,In the End, New Divided, Leave out all the rest, Breaking the habits, Battle symphony, What I've done, Somewhere I belong, Talking to myself, 還有很多我至今都叫得出名字的歌陪我度過了那一個暑假。雖然戰(zhàn)勝了心里的障礙唉匾,可我戰(zhàn)勝不了別人對我的看法孕讳,盡管它們會是潛在的匠楚。我只在車上放過一次他們的歌, 我記得很清楚厂财,我放了New divided芋簿。我不敢把聲音放得很大,還是害怕別人認為我叛逆了璃饱,不聽話了与斤。后來某天意識到,喜歡上林肯的確證實了我有叛逆的一面荚恶。不知道為什么撩穿,他們的旋律忘不掉。無疑他們是一支偉大的谒撼,里程碑一樣的樂隊食寡。主唱是一支樂隊的核心,失去了主唱廓潜,林肯的價值似乎快要跌至低谷抵皱。就算不說樂隊,Chester的美好辩蛋,被狠狠地撕碎成了碎片呻畸。今天由林肯聯(lián)想到綠日,昨天翻出了也是幾年沒有聽的綠日的Amy。幾年前還傻傻地不知道Amy是誰。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關于美好隕滅的事情本鸣。
關于死亡,我曾經設想過钮呀。假如有一天我要面對死亡剑鞍,我熟識的人的死亡,我會怎樣蚁署?當時的設想,是這些事情永遠不會發(fā)生光戈。可是兩年的時間久妆,我失去了兩位很喜歡的歌手晌杰。熟識我的人知道,雖然我偶爾也會因為某位明星的"顏"喜歡他筷弦,但是真正粉上的只有歌手或者是樂隊肋演,因為我會對音樂高手產生一種強烈的好感。Prince, MJ, James Brown, Amy Winehouse, Christina Grimmie, ChesterBee...? 或許有人會說爹殊,這些人的離去只是時代的更替,是總是要面對的梗夸。然而我認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层玲,在個體的意識里,是不可能再現(xiàn)的反症。因此時代更替的論述只不過是人類的史書上的客觀論述而已辛块。
The point I am trying to make is, 這個時代是悲劇不斷上演,珍惜一切有價值的東西吧憨降「眯铮快去買偶像的演唱會票J谝N仄恰!>粜帷!6蒙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