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值得很多孩子紀念的日子持舆,9月1日上學第一天。
一過中午我到社區(qū)服務中心去開藥锥腻,幾個老頭老太太一邊聊著自家孫子、孫女上學母谎,一邊等著開藥瘦黑,看著聽著這些老人們說著自家孫輩們的感覺,一個個都是心花怒放的奇唤,瞧著這些老人們費了半天勁兒站起來幸斥,吃力的往前挪一個椅子再坐下,接著說孫輩們…是不是口吐蓮花就這樣呀咬扇?
真不知道我到了這把年紀甲葬,是不是也這樣?太可怕了懈贺。
“別哭了经窖,哭死你也去不了坡垫。”操著陜西口音的保姆阿姨邊給輪椅上的老太太擦淚画侣,邊不耐煩的數叨著:“那孩子都上四年級了葛虐,有什么可接送的?他自己不會走呀棉钧?”
見我盯著她看,保姆阿姨說了起來:以前都是老太太接送孫子上下學涕蚤,今年春天病了走不了路說不了話宪卿,一聽誰說接送孩子的話就哭,要不是開藥万栅,我就推她到沒人的地方呆著佑钾,省的她聽人說這說那哭哭咧咧的》沉#”
我只是看看她休溶,并沒有想跟她說話的意思,再說了扰她,我也不知道跟她說什么兽掰。
開完藥,見了一位國際友人徒役,簡短的交談過后各自回家孽尽。
公交車一進站就聽車下面嘰哩哇啦的,車門一開跑上好幾個孩子忧勿,后面跟著上來幾個背著書包杉女、拎著口袋的老人,孩子們在車上不停的嬉戲打鬧著鸳吸,老人們則隨著車搖晃著身子喊著自家的孩子熏挎。我這三站地終于到了,再多座幾站能瘋掉的晌砾。
有時候會覺得坎拐,中國老人挺不容易的,身體能行的時候贡羔,毫不吝嗇的付出著廉白,身體不太好了也還是毫不吝嗇的自己扛著。
對于很多中國老人可不可以說這是:該放手時不放手的惡果呢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