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是會寫一些小事情,開了個公眾號宅楞,總是寫寫停停针姿,來興致了就跟大伙兒分享分享自己的故事,后來不怎么的也就沒什么寫的激情了厌衙,慢慢地也懶了距淫,于是就不更了。我想的是喜歡就更婶希,不喜歡就不更榕暇,這是大一的事。
時間也確實過得非常地快,現(xiàn)在大二了彤枢,現(xiàn)在每天都過得很忙碌狰晚,雖然不一定充實,但絕不空虛缴啡。大二剛開學的時候壁晒,跟著學長去做學校的拍攝任務,因為是個大的會議业栅,需要給大佬們拍合照讨衣,完事了我們副院長問我能不能要幾張照片,于是就加了我式镐,我當然很高興啊反镇,因為我認識他呀。
我也曾是藝考中的一員娘汞,這位院長是我之前的面試老師歹茶,上大學后發(fā)現(xiàn)他集詩人教授等身份于一身,面試的時候他問我喜不喜歡王家衛(wèi)導演你弦,我回答了一大堆問題惊豺,由于很緊張,磕磕巴巴地表述了我對于王家衛(wèi)電影的認識禽作,完了我說對不起沒有說好尸昧,他說不要緊的繼續(xù)。我一直記得他的樣子旷偿,以及說話的語氣烹俗,沉穩(wěn)而溫和,散發(fā)著大知識分子詩人氣質(zhì)萍程,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幢妄。
在今年中秋的時候給我發(fā)了個紅包,可把我樂壞了茫负,當時我和朋友在江蘇部分的太湖騎行蕉鸳,我絲毫沒有壓制住想他們"炫耀"的心情。我也經(jīng)常跟他說:"老師忍法,我以前常常遇見您潮尝,跟您打招呼,但似乎您都不記得我了饿序。"
他:"哈哈勉失,也許是人老了,記性差了"
我知道他是詩人嗤堰。我問他為什么總是能寫出一些這么奇妙的詩句呢戴质,他說因為人的靈感是有限的度宦,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出來,有靈感的時候就寫下來告匠,以后就成了某種素材戈抄。
他說了的許多的話,在這個年紀里的我似乎并理解不透后专,我也喜歡給自己找借口划鸽,忘了就是忘了,沒什么好解釋的吧戚哎。晚上些東西還是挺倉促的裸诽,想爭取早點睡,順便記錄點東西型凳,我也不管寫的怎樣了丈冬,一句話:"舒服就好"。
雖然王江濤老師說甘畅,爽等于有害埂蕊,痛苦等于有益。我還在想到底對不對疏唾,不想了蓄氧,每天多一點新發(fā)現(xiàn)就好了。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