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辦公室的兩扇玻璃窗緊鄰一片樹林匕积,每天早上鳥兒嘰嘰喳喳好不熱鬧,但也經(jīng)常發(fā)生一些可笑的事情媒殉,最離譜的大概是幾乎每天都有鳥撞到玻璃上迁客,甚至有些直接撞暈掉落下去的郭宝,我就想這鳥也太笨了吧,撞一次還不夠還要天天來撞掷漱,真是有夠笨的粘室。
但是后來轉念一想,好像每次撞玻璃的并不是同一只鳥卜范,而是不同的鳥衔统,撞過的大概是記得住的,就不會再撞第二次了海雪,而那些新來的鳥锦爵,在起飛時候難免也要重蹈一下覆轍。那一刻我似乎變成了上帝奥裸,從上帝視角看這些险掀,覺得有點好笑,卻也忽然發(fā)覺是一只只鳥成長的必須刺彩,有些經(jīng)歷和挫折甚至傷痛必須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一下才能有所收獲和成長迷郑,這些行為本身應該是值得尊敬的枝恋,而不是可笑创倔。換個視角來看,我們?nèi)撕螄L不是如此呢焚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