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潛能都是被逼出來的。
這句話我在很多場合和私下里說過 婶芭,包括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根據(jù)公交行使路線找到自己回家的路的時候揩瞪,包括面對一個死活學不會任何語法的學生的時候硫兰,還包括被二哈追的滿街跑直到把它跑丟了的時候辉川。
這次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表蝙,我正操著一把其鈍無比的刀,切一塊滿是滑膩肥油的五花肉乓旗。
鬼知道我當初為什么腦子一抽要跟男朋友打賭我能做紅燒肉府蛇,完全是因為這人說想晚上下班吃到熱氣騰騰的肉。
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愛和嘴倔并且主要是后者屿愚。
做紅燒肉不是什么難事汇跨,但是要放到從來沒有做過菜,所有廚藝僅限于泡面的我身上來說妆距,就是很難的了扰法。
默背了兩遍菜譜,頂著寒風買了肉回來毅厚,擼起袖子真正操作才發(fā)現(xiàn)一點也不簡單塞颁。
首先切肉就是個技術(shù)活。我有那么一點潔癖吸耿,極其討厭油膩祠锣,而現(xiàn)在我的左手已經(jīng)沾滿了血和油,看起來我不像切了一塊肉而像是掏了一顆心咽安,刀鈍的讓我覺得不是在切肉而是用手撕伴网。有可能切完這塊肉我就能直接手撕鬼子,不用特效妆棒。
調(diào)味還好澡腾,我的味覺比一般人敏銳。
之后...誰能來告訴我電磁爐開多大是大火開多大是小火糕珊?
誰能告訴我怎么能不被油濺到动分?
到底什么時候放調(diào)理來著?
七成熟是多熟红选?
對了還要刷這該死的油鍋...
諸如此類問題接踵而至澜公,狹小的廚房堪比金戈鐵馬的戰(zhàn)場,噼里啪啦的油煎聲中仿佛還能聽到男朋友臨上班時的嗤笑喇肋。
在我摸索加焦頭爛額的過程中某個奇怪的技能被開發(fā)出來坟乾,默背的菜譜迅速圖像化而且在腦子里不停閃爍,在肉半熟的剎那我的右手不自覺的抄起調(diào)味汁倒了進去并且知道迅速的轉(zhuǎn)小火翻炒蝶防,并且迅速的蓋上鍋蓋甚侣。
最終做出了很好吃的紅燒肉并且get到男朋友的贊賞。
還有就是间学,我的潔癖在做菜的過程中迅速自愈殷费,轉(zhuǎn)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印荔,這讓我足以面對接下來的家庭少婦生涯以及無窮無盡的鍋碗瓢盆的洗漱。
所以人的潛能都是逼出來的宗兼。
家庭少婦的路,還長著氮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