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異世界的來電……
去年畢業(yè)前侣颂,我和舍友去了一趟山東档桃。打算從濟(jì)南回學(xué)校的那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所有往東開的列車全部晚點未定【說啥原因的都有】憔晒,我倆就滯留在濟(jì)南站了胳蛮。
濟(jì)南站一樓的高鐵候車廳由兩部分組成,中間有一個過道連接丛晌。
我和舍友當(dāng)時在里面這個候車廳仅炊,因為人太多,我對舍友說咱們出去外面吧澎蛛。
在我印象中抚垄,舍友說了“好”之后,就走在我前面,我跟在她后面呆馁,我想和她一起走于是叫了她一聲桐经。可是我眼睛眨都沒眨浙滤,舍友就不見了阴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我確信我沒看錯
然后我就一個人走到了外面的候車廳纺腊,怎么找都找不到舍友畔咧。奇怪的是電話也打不通。我從那個挺窄的過道走來走去都沒找到她揖膜。
后來過了大概五分鐘誓沸,我接到了舍友的電話,我們才匯合了壹粟。
然而拜隧,我們來看看舍友是怎么說的。
回宿舍之后趁仙,我們說起這個事洪添。我說我跟在你后面,叫了你一聲你就不見了雀费。結(jié)果舍友一臉嚴(yán)肅的說:“是我跟在你后面啊干奢,明明你走在前面,然后你叫了我一聲坐儿,你就不見了”
當(dāng)時我倆都懵逼了律胀。
然后想想也很奇怪,舍友說我不見之后貌矿,她沿著過道走來走去找我炭菌,而我那時也是沿著過道走來走去找她。那個過道也就不過三米多逛漫,最多五米啦黑低。為什么我倆在五米的地方走來走去卻沒有看到對方呢。
去濟(jì)南的時候酌毡,我倆當(dāng)時的裝扮克握,簡直是奇裝異服,我們都打扮的辣么可疑枷踏,沒理由會看錯對方菩暗。我還背了一個辣么大的男士登山包。
而且當(dāng)時舍友給我打電話也是打不通旭蠕。
五分鐘之后停团,電話終于通了旷坦,我接到舍友電話的那一瞬間,我靠佑稠,四年來沒覺得我的舍友聲音這么好聽秒梅。
在找不到舍友之后的那幾分鐘,我閃過“我們該不是穿越到平行世界了吧”的念頭舌胶。但是我想著舍友見到我之后捆蜀,一定會比較科學(xué)的,說說我們?yōu)槭裁醋呱ⅰ?/p>
但是啊幔嫂,我和舍友“重逢”之后辆它,我發(fā)現(xiàn)她也是一臉懵逼。然后我們又對對詞婉烟,臥槽娩井,好可怕暇屋。到底是誰跟在誰后面(?Д?)ノ
蒽似袁,當(dāng)時一定是我們其中一方穿越到另一個平行世界了「琅伲【嚴(yán)肅臉】還好在那個過道走來走去的時候昙衅,我沒有看到我自己,不然大概就回不來了(?Д?)ノ定鸟。而涉。
回去之后,我們倆還想過联予,之后和我匯合的那個你啼县,是原來的你麼?
然而到這里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沸久,后來我們倆說起這事季眷,我說我接到你電話那一瞬間簡直要哭了,舍友對我說“明明是你打給我的卷胯!”我記得很清楚子刮,是我接的電話,她說也很清楚的記得是她接的電話窑睁。我堅信她記錯了挺峡,于是我倆開始翻通話記錄,我的通話記錄上清楚的寫著“2016年6月21日担钮,18點37分橱赠,呼入電話”,結(jié)果她的通話記錄也是這樣的箫津,同時呼入……
突然狭姨,吓著,感覺空氣安靜了……
我倆二臉懵逼……
下面是我舍友當(dāng)時的發(fā)圈內(nèi)容以及來電記錄——
世界太大了,多的是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同是呼入電話送挑,在那一刻绑莺,我們誰也沒有打給誰,但是我們卻通話了……
后來惕耕,我想想纺裁,可能是當(dāng)時我們真的去了平行世界吧,異世界的我打給了主世界的她司澎,異世界的她打給了主世界的我……然后我們通話了……【不然就是手機(jī)出問題了欺缘?!挤安!】
想想當(dāng)時接到電話后和舍友重逢的感覺谚殊,簡直就是恍如隔世……
按照我和舍友的個性,一般情況下走散了再見面一定會互相數(shù)落“你個傻逼跑哪去了蛤铜。帶你出門真累”之類的嫩絮,可是那時,我倆一瞬間誰也說不出話围肥,相反有點想哭的沖動剿干,其實也就走散了五分鐘,當(dāng)時很不解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我當(dāng)時在那個過道來來往往找她的時候穆刻,感覺就是“恍惚”置尔,一年已經(jīng)過去了,當(dāng)時那“恍惚”的感覺氢伟,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
想起天然卷玫瑰傷城平行空間事件&日本如月車站榜轿,與之不同的是我們并沒有困在平行空間里,但是就在那時空錯亂的不到五分鐘里朵锣,我的眼前明明還有其他路人谬盐,可是我感覺我和世界失聯(liá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