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露是我中醫(yī)的同學喳挑,年齡比我大10歲。
我們幾個同學有個小群掀抹,我取名叫杏林中人虐拓。一次我把群聊天分享到朋友圈了,梓露想加入我們群里傲武。
我征求他們的意見能否進群侯嘀,誰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我的交友理念是1.比我年輕谱轨。2.能與時代接軌,不要我說什么她都聽不懂吠谢。3.學習群要能跟上進度土童。
當時對梓露也并不了解,她也不經常上課工坊,所以沒有回復她的請求献汗,相當于婉拒了。
考試結束了王污,成績遲遲沒有出來罢吃,大家就想放松一下。梓露說她在安仁鎮(zhèn)有房子昭齐,我就問能否去她家玩尿招。她同意,我把白雪喊到一起去。
白雪呢又在群里問哪些人愿意去就谜,結果她又約了5個人怪蔑,她們開一輛車,我坐王姐的車丧荐。
安仁有兩個景點:一是劉文采地主莊園缆瓣。二是建川博物館。這兩個地方我都去過多次虹统,梓露說這兩個地方的門票都是她定的弓坞,不止去過20次,更不想去车荔。
于是我們就先約好渡冻,我們倆不去這兩個地方,上午就去古鎮(zhèn)街上走走夸赫,中午一起午飯菩帝,下午去梓露家里喝茶。
梓露的房子是她一個朋友的茬腿,多年未住呼奢,除了一個完整的主體框架,其它的都太破爛了切平。她花了三萬多整理出來握础,房東住一樓,她住二樓悴品。
一間主臥禀综,一間榻榻米的客房,客廳喝茶的落地玻璃是梓露安裝的苔严,窗外沒有建筑物阻擋定枷,一片金燦燦的麥田,景色很好很出片届氢。
旁邊一顆10多年的黃角蘭花樹欠窒,已經有很多花苞了,開花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香退子。
通過幾個小時的單獨相處岖妄,和梓露聊了很多,才知道她是西南財大畢業(yè)的寂祥,先生是局級干部荐虐,不過在孩子五歲的時候就離婚了(當時是處級)。
她是文藝青年范丸凭,她前夫是工作狂福扬,接受不了他談工作打麻將很晚才回家就離了腕铸,于是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她的原話,并不是再婚了忧换,至今單身恬惯,而是自由自在過上了自己向往的生活)。
她雖然比我大10歲亚茬,但是她的朋友都是80后90后居多酪耳,因為她愛學習,一直在路上刹缝,旅居各個城市碗暗,她說同齡人和她沒有共同話題。
這個和我有點相像梢夯,我就沒有比我年紀大的朋友言疗,因為不同頻。
看來我真是看輕了她颂砸,如此優(yōu)秀的一個人被我拒之門外噪奄。今后不能單純以年齡來界定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