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以前,在喜歡一個人會違反校規(guī)的年代诡延,你一天中所有的美好莫過于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去偷看隔壁的班花,對于喜歡你還沒有那么多的條條框框,或許那時候還不明了什么叫作心動,可那時的你卻時時刻刻都在心動。
二十歲以后灵份,在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牽姑娘手的年代,你突然發(fā)現(xiàn)天臺的月光比姑娘的眼睛更讓你安心哮洽;
走走停停的單人旅途比兩個人的陪伴更讓你著迷填渠;
你逐漸開始明白心動的含義,卻又忘了怎么心動袁铐。
你偶爾自嘲為單身狗嚷嚷著求脫單揭蜒,可面對真誠的告白情話,你除了說謝謝就是說對不起剔桨;
你寧愿和一個沒有真情的人互相套路,彼此調(diào)侃徙融,也怕了把未來交給愛情的不安洒缀。
你說一個人的生活很自由,逛街的時候不用顧慮另一個人的時間欺冀;
看電影的時候也沒有人在身旁嘮嘮叨叨的點評树绩;
每個月月底超額的是流量,用不完的是話費隐轩;
你說愛慘了這種沒有妥協(xié)退讓的寧靜饺饭,好像是一只掙脫了枷鎖的鳥兒,東南西北职车,天涯海角瘫俊,只要你想,哪里都有歇腳的樹杈悴灵。
可路口擁抱接吻的老外叫你不經(jīng)意間想起某一次的牽手扛芽;
猝不及防闖入左耳的老歌不動聲色地染紅你疲倦的眼;
你把刷過一遍的朋友圈再一次從頭翻到尾后還是不知該怎么入睡积瞒,你突然有些厭惡這個時間多到花不完的夜晚川尖,你覺得自己就是被人遺忘的一縷炊煙,漫無目的地飄向沒有終點的遠(yuǎn)方茫孔。
你說分開后才能邂逅一大片美麗的風(fēng)景叮喳,你撞見過一大片望不到邊際的油菜花田,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跟隨眼前的蝴蝶一起旋轉(zhuǎn)跳躍著缰贝;
你攀上了那座曾經(jīng)只能仰望的山頂馍悟,所有的頹廢委屈都在漫天星光的擁抱下消失殆盡;
你背著相機奔向海邊赴一場與日出的約會揩瞪,它曼妙的身姿就像是戀人的撫慰讓你舍不得離開赋朦;
你窺見了塵世喧囂外衣下的另一種美,你說將余生獻(xiàn)給美好的尋覓好像也沒什么不可。
可面對精美的明信片宠哄,你提起筆卻不知道抬頭處該寫上誰的名誰的姓壹将;
你偶遇了一群等待跨年的男男女女,鐘聲響起的那一刻你面對茫茫的人海卻送不出一句祝福毛嫉;
你開始將所有的心事說給風(fēng)聽诽俯,說給雨聽,說給野花聽承粤,說過斷橋聽暴区,久而久之你厭倦了它們千篇一律的回答,你發(fā)現(xiàn)原來安靜鬧起來也會這么讓人不堪辛臊。
你說一個人的生活比兩個人更井然有序仙粱,你換掉了那些用舊的碗筷,裝上一幅最新挑選的素色窗簾彻舰,路過集市你時總不忘捎上一束鮮花擺帶回家伐割,你把一切都裝飾的恰到好處,因為你也知道如果連自己再不愛自己未免落寞的有些可悲刃唤。
你說一個人的24小時完整無缺不用盤算著分給誰隔心,你制定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挠媱潱惆衙恳环置恳幻攵妓徒o了自己尚胞,你學(xué)會了許多曾經(jīng)被擱淺的才藝硬霍,你參加了各種各樣的戶外活動,因為你很清楚那些閑下來的碎片時間總有辦法叫你變得瘋狂笼裳。
你說一個人的自己學(xué)會了曾經(jīng)學(xué)不會的堅強唯卖,你淋過冬季的瓢潑大雨,你修好了爆裂的自來水管侍咱,你在燒到38度的時候還不忘拿上鑰匙錢包挪到最近的診所耐床,因為你知道身后空無一人又怎么敢倒下。
你強撐著說愛上孤獨的樣子逼真得有時候連你自己都信了楔脯,你看上去一切都很好撩轰,就好像這就是幸福原本該有的模樣。
By花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