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酒吧巴粪,廟前冰室。
有軌電車粥谬,偶遇樂隊肛根。
來不及謝謝,來不及久伴身旁帝嗡。
天氣好熱晶通,晚上氣溫下降回十多度,大家穿的薄衣外套在街上走哟玷,很窄的老街里有好幾輛消防車開過狮辽,路口擠了很多人,救護車也停下巢寡。
不幸的事情好像正在發(fā)生喉脖,我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發(fā)生或怎么阻止與如何挽救抑月,我就是在局外只能祈禱沒有看起來那么糟树叽。也希望堵在后面的公交車乘客能這么寬慰地原諒這不前的延誤。
我們是去找一家地下酒吧谦絮,順著查來的地址都一個大圈過去题诵,來到十分僻靜的角落里,周圍的店鋪看起來都十分安靜漆黑早已收檔层皱,即使亮燈也無法看出酒吧氣息性锭。但瑜伽教室外蹲著的一個留著修美胡子青年指了指店里,對我們喊——酒吧在里面叫胖!
進去之后草冈,牌匾上書“廟前冰室”,一個柜臺,四個高腳座椅怎棱,兩個冰箱一個貼墻的儲物架哩俭,看不出酒吧的樣子。
門外青年說里面有門拳恋。我耿直地打開了冰箱的門凡资,同伴找到儲物架的墻上有個拉環(huán),拉開诅岩,里面就是一間狹小陰暗不通風的酒吧讳苦。
于是我知道了带膜,地下酒吧并不是開在地面下吩谦,而是躲在監(jiān)管外。
有軌電車從廣州塔出發(fā)膝藕,沿江一路隨著燈河夜景到昏暗燈光不足的萬勝圍式廷。我在廣州塔聽到樂隊在演出,第一次知道現(xiàn)場音樂能讓人停下腳步芭挽,從擦肩遠離到駐足滑废,最后返身靠近。
這是廣馬音樂節(jié)袜爪,在地鐵遇到兩個跑廣州馬拉松的女士講的蠕趁。搜微博而知演出樂隊里有三支,一支廣州本土金屬辛馆,一支香港硬核俺陋,一支福建小清新。
臺灣腔女女主唱很好認昙篙。
很高興的收獲腊状。在這個像夏天的夜晚,我們穿著薄衣遇見苔可,一路一起相擁數(shù)著日子入冬缴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