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蠻/文
從2月21日正式上課趣竣,除去周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八天了纪挎,毫無疑問今天是第八周期贫。
周一的早上升旗,是我上過的所有學校的慣例异袄,之所以提到升旗通砍,是因為今天早上我出了一個大洋相。
在所有的一切結(jié)束后烤蜕,教師離場的過程中封孙,我完美地給所有人行了一個大禮:就在升旗臺的后面,我摔了一個跟頭讽营。
這大概是從進入到這個學校以來虎忌,第二次摔,第七次差點摔和要摔橱鹏,感覺自己很尷尬膜蠢,但還好,周圍的人都不怎么認識我莉兰,我倒是無所謂挑围。
這件事就此揭過,畢竟笑也笑過了糖荒,正事最重要杉辙。
我在初中教的是語文,是今天早上的第三節(jié)課捶朵,由于聽了別的班老師的講課蜘矢,對于自己班上課很有思路。
但不知為何综看,同樣甚至多余的東西品腹,我給講,時間卻比那個班的老師要少很多红碑,最后的十五分鐘舞吭,我感覺自己都在混著日子,數(shù)著時間。
還是自己經(jīng)驗不足吧镣典!
雖然自己只是個湊場的,但我卻不能隨便教唾琼,倒不是自己的名聲兄春,而是負責。
這幾天的經(jīng)驗锡溯,我發(fā)現(xiàn)講課其實最重要的是班級管理赶舆,這之前也說過。
班級管理是基礎(chǔ)祭饭,而我不會芜茵。
我是個不太擅長發(fā)脾氣和吵架的人,說實話倡蝙,正經(jīng)的吵架也是沒有的九串,我不會說別人,或者可以稱之為抓住關(guān)鍵點寺鸥。
初一的孩子猪钮,是初中的朝陽,他們活潑胆建,好動烤低,而我卻不知道要如何面臨這種問題。
班級里有這么一個學生笆载,下午我聽講生字詞扑馁,順帶把課文里的聽寫了,可是他不服凉驻,說他不會腻要,提完之后也不修改,我就說了他一句沿侈。
他就頂嘴:“你又沒讓我們背課文里的生字詞闯第。”
我就說:“課文里的生字詞不是生詞嘛缀拭?”
……
就說了兩句咳短,他就氣的把提問的那張紙給揉成一團。
當時蛛淋,我也極其生氣咙好,對我來說,表達憤怒的方式就是無視他的存在褐荷,所以我一直沒搭理他勾效,也不管他。
晚自習還是我的,他主動問我要張紙层宫,問我要怎么聽寫杨伙,當時,我說不用萌腿。
事后限匣,我想了一下,其實應(yīng)該讓他抄寫毁菱,而且遍數(shù)多些比較好米死,知道這是做這件事的后果,學會承擔責任贮庞。
不過峦筒,這也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關(guān)鍵還是不會教育別人窗慎。
對于初級階段物喷,我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那些比較亂的學生,對于那些學生該有什么獎罰的措施遮斥,這都是我現(xiàn)在需要研究的脯丝。
雖然不喜歡上課,但至少不應(yīng)付每一次講課吧伏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