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知道,關于理想我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答案虚茶,或許是因為至今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樣一個人吧谚殊。如今每次別人問我丧鸯,我都會坦言不知。
其實后來問的人少了嫩絮,除了面試以外也就自己會常常問問自己了丛肢。只是從前真的很多,甚至班會剿干,甚至作文蜂怎,一次又一次地在回答這個問題。
機緣巧合置尔,現(xiàn)今的我記得曾今的三個答案杠步。
最久遠的是突然想起的幼兒園還不知小學或者托兒所時說過以后的理想是當一個工程師,應該是第一次回答這樣的問題榜轿,在那個并不知道工程師是什么的年紀我義無反顧地說了我以后要做一個工程師幽歼。可笑的是如今在工程學院混跡了三年的我如若有機會肯定會和那個孩子說一聲您好好想想再說差导,當然這都是后話试躏。只是當初在一色的科學家里面這個陌生的名詞得到了老師高度贊揚。
第二個答案得益于初中班主任的一次爆料设褐,我發(fā)誓我是忘記了有過這樣一個高尚的理想了颠蕴∑玻“希望地球沒有污染,到處都是綠色犀被∫文”我可以想見當年那個小孩咬著筆認真的思考的樣子,最后因為各種原因?qū)懴铝诉@樣一個理想寡键,空蕩蕩掀泳。
回頭看大家的各色理想,在“怎么還有這個”的錯愕以后更多的是“現(xiàn)在看看還蠻有意思”的緬懷西轩,錯過的無非是句玩笑员舵,偶遇的也并非一定會是歡喜,比如我的工程師夢藕畔。
我很羨慕那些看似真正知道自己理想的人马僻,比如當年那個寫下當兵的男同學。經(jīng)常聽他說起訓練苦累注服,也偶有聽聞再添傷痕韭邓,可也知道在部隊他成績不錯,有不少嘉獎溶弟。我猜他應該是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的吧女淑,盡管那日他說的是“我看到我的理想了”。少有人知道那次班會的紙條被恩姐一一收集了起來并保存至今辜御。
有時候我也想要一個簡單到只是一支口紅和一條絲襪的夢鸭你。昔日有人說我字里行間流于憂郁,許是受三毛影響了我抠。然我是在過了十九個新年以后才明白自己的追求苇本,從這點來講我是遠不如三毛積極的。
那是倦于高三的復習借以“三位一體”招生求來的嫌隙菜拓,我又一次回答了關于以后生活的想法瓣窄。似乎是不懂得面試是不能說實話的,對方說我“缺了年輕人應有的沖勁”纳鼎,兩年以后我對他仍是推崇俺夕,認為這是一個能一下子看懂我的人,許是那次我壓根沒有把自己藏起來吧贱鄙。那次僥幸拿到了一個名額劝贸,只是后來并沒去那個學校去見那個老師。
“可能開一家小店逗宁,不需要太大映九。最好是家服裝店,用暖黃色的燈瞎颗,衣服就隨處掛著件甥,不需要特別去整理捌议。我呢,就隨便找個位置引有,抱著電腦瓣颅,碼字∑┱”
那天我回答的很認真宫补,也很不認真。
兩年理科又三年工科曾我,我隱約知道關于理想答案每次都不同粉怕。中學時最喜作文,別人一周一篇我可以寫五篇抒巢,還有兩篇因為放假沒法交給老師看斋荞。大學里各種新聞報道人物采訪,學生記者做的不亦樂乎虐秦。
關于未來我還是不知,三毛說我們這類人活到二十歲就好凤优。我不明白口紅絲襪之于她悦陋,亦不知道二十歲之于我。